说罢,李广宁黑着脸,就要离开。可只苍白手握住他衣襟。李广宁脚步顿,微微蹙眉,瞥杜玉章眼。
“陛下……和谈特使人选……”
李广宁目光顷刻阴冷起来。他抿着唇,看杜玉章片刻。
“杜卿,朕劝你老实些,乖乖听话。和谈事,你就不要再插手。”
“陛下!可若不能由臣亲自主持,这次和谈必定中途夭折啊!”
“找顶轿子,将杜卿送回府去。然后快些将这里打扫干净。”
门外总管太监被迫听半日活春宫,早就坐立难安。此刻尖着嗓子道,
“陛下,徐妃已经来!他,他在门外候许久……”
“是?”
李广宁声音沉。
“不……啊……”
李广宁从不肯替杜玉章做什准备。这番“教训”,当真如狂风过境般顷刻降临。李广宁将杜玉章翻过身,又再次按在书案上,切都仿佛是昨日重演。
杜玉章早就被折腾得虚透,哪里经得住?
阵冷汗交替着阵虚汗,将身子都打透。被冷风激,激灵灵几个寒颤,竟发起热来。
可这样虚弱身子,却得不到君主半分怜惜。
“朕自然知道。不过,那又如何呢?”
李广宁抖衣襟,那下摆就从杜玉章软弱无力手心里被拽出来。杜玉章眼神从恳求到绝望,可李广宁背影,没有片刻迟疑。
最后,杜玉章耳边只能听到李广宁温柔说话声。
“有人不知好歹,纠缠朕不休,却连累爱妃久等。御书房里脏得很,爱妃陪着朕去偏书房吧。
“你为何不早些禀告?怎可让徐妃站立门外久候?徐妃身子弱,难道你不知道?”
“是老奴愚钝!”
门外立刻响起磕头声,
“老奴这就去安排轿子,找人来打扫御书房!”
“不必!”李广宁更加严厉,“你还想让徐妃站在那里等多久?这些琐事都放放!这顶软轿既然来,送徐妃去偏书房等朕!”
等到切结束后,他已经像是个从水里捞出来人,别说求饶,连抬抬手都做不到。
“你今日,倒还算乖觉。”
杜玉章根本是病得无力求饶,但在李广宁眼里,他今日这是学乖。这次李广宁十分舒爽,他破天荒拍拍杜玉章脸,算是给个赞赏。
“今日学乖,朕就赐你个恩典。西门外那片商街,是京城里最富庶地方,可以日进斗金。杜卿,朕就做主,赏给你。”
李广宁说完,看也没看杜玉章。他用自己龙袍将杜玉章随意裹,便冲御书房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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