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经历告诉他们,有事,确应该被掩埋在时间洪流之下。
安平看着楼里楼外人与物,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他鲜明地感觉到,有什东西不样。
木葛生看着他,仿佛料到他在想什,慢悠悠开口,“安瓶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把你扯进这档子事?”
安平愣,摇摇头。他好奇这件事已经很久,但直没有靠谱推测,难不成木葛生真要收他为徒?似乎也不像。
木葛生笑笑,“当初第次见你时候,你脖子里带着枚玉扣。”
接着他们又紧紧地抱住对方。
几人又哭又笑,疯疯癫癫好阵,情绪才慢慢平复,乌毕有个箭步走到木葛生面前,“你这几天都去哪?”
“不说吗,蓬莱年久失修,过去帮着抢修。”木葛生笑眯眯道,接着又拉过个人来,少女纤腰束素,眼角勾着红痕,眼神玩味地打量着乌毕有。
乌毕有警觉地看着对方,“这人谁啊?”
安平可太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完全傻在原地,个字都蹦不出来,只好听着乌毕有在那作死,“这丫头比还小吧?老不死你什时候这重口味?罗刹子知道吗?”
到处人来人往,派热火朝天。
“这他妈是怎回事?”乌毕有也被震住,他看着半空中御剑而行人,“那人是蓬莱吧?他们门派拆迁?”
到处都是蓬莱门生,背着剑四处搬砖,“这是什团建活动吗?来水天之境搞维修?”
“蓬莱年久失修,不幸坍塌,门派上下千余人过来借住。”道声音传过来,带着懒洋洋笑,“有偿外加五险金,打工抵住宿费。”
柴宴宴尖叫声,扑过去,“老祖宗!”也顾不得什形象,脸上还带着妆,直接埋在人胸前开始嚎啕大哭。
少女“啪”地把乌毕有拍个趔趄,拍拍手道:“小鬼,咱家是你十八代祖宗。”
“太岁大爷,美人造孽。”木葛生从善如流地补充道:“这位是太岁大爷,乌孽。”
乌毕有开始没反应过来,张口就要骂,接着突然想到什,直接原地石化。
乌毕有被乌孽拽着耳朵拎走,柴宴宴忙着去找朱饮宵,安平则跟着木葛生上楼,两人在长廊上慢慢地走。
他们三个其实都明白,这七日内必然发生什天翻地覆大事,但如果木葛生不说,他们便不会去刨根问底。
安平和乌毕有面面相觑,他们是很激动,但是柴宴宴这情绪外露,他们反而不好再表现什,难不成和大姑娘样趴在人怀里哭吗?
接着安平就看见乌毕有嘴在抖,心说坏,接着就看见这人个没绷住,眼泪稀里哗啦地流出来。
安平傻眼,看着乌毕有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对方瞪着木葛生怀里柴宴宴,死死地咬住嘴唇,硬是声不吭。
安平愣好半天,试探地伸开双手,“……来抱抱?”
“滚你妈。”乌毕有狠狠地擦把脸,给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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