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毕有没听明白,但他也没什话可反驳,拎起舐红刀,跟着柴束薪离开酆都。
两人去邺水朱华。
乌毕有头雾水,直到柴束薪领着他进后厨,拿给他件围裙,乌毕有终于忍不住问:“这是要干嘛?”
“教你做饭。”柴束薪道。
乌毕有虽说是邺水朱华半个老板,除洗菜涮火锅基本不会别,被木葛生带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看着那条
堂前站个人,黑衣冷峭,正是柴束薪。
舐红刀还摆在大堂案上,感知到柴束薪到来,刀鞘发出低沉共鸣。
乌毕有皱皱眉,把手拍在刀上,他现在已经勉强能和这玩意相处,强行将震动压下来。
“你来干嘛?”满室鸦雀无声,乌毕有不得不开口,“给发喜糖吗?”
他还惦记着这茬,老不死在教室里送圈,结果颗都没给他。
“怎可能,早着呢。”朱饮宵带着笑意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水天之境太无聊,偷闲出来找你玩。”
“好啊好啊,正说找人轧马路呢!”柴宴宴道:“你在哪呢?”
“就在你公司楼下。”朱饮宵道:“等着你大驾光临呢,小公主。”
柴宴宴二话不说,立刻拔腿跑下楼。
街边路灯亮,朱饮宵正坐在他那风骚机车上听音乐,看见柴宴宴笑起来,将手里头盔抛给她。
部分压力。
和公司员工不同,罗刹家人不称她为柴总,而是叫做大小姐。
不是以合同制度被雇佣,而是以家族方式效忠。
柴宴宴轻轻吁口气,柴家女子亦刚亦柔,当个可亲可敬家主是她最拿手事,但距离完全将罗刹家化为己用,还需要很漫长时间。
舅老爷帮她铺好路,她必须昂首挺胸地走下去。
柴束薪直接无视周围堆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拎出几份宗卷。
“在外面听会儿。”他简明扼要,“这些可以批,剩下驳回。”
接着转过身,简洁地朝四周点点头,“散会。”
乌毕有手忙脚乱地把游戏关,“你来干嘛?”
柴束薪看他眼,“叫你回家吃饭。”
“走,带你兜风去。”
酆都,乌宅。
乌毕有坐在大堂上,听长老们议事议整天,车轱辘话滚得他头昏脑涨,他连手游都打不下去,只想尽早结束这没完没废话。
“下局被抢几个人头,就整死阴阳家几个不长眼。”他面无表情地想。
他刚开局,就听见四周突然静下来,他警觉地抬头,手机险些砸到桌子上。
她看向办公桌上照片,身旗袍女子笑容温婉,鬓边簪着支玉兰。
“奶奶,宴宴想您啦。”
柴宴宴在办公室里放空会儿,抓起手包,决定晚上好好放松下,找个地方逛街去。
她想想,正准备让乌毕有开车过来接她,手机突然响,来电显示朱饮宵。
柴宴宴又惊又喜,把接起电话,“姐!你终于搞完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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