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平地风起,空间裂开个深不见底缝隙,阴风怒号,弥漫着难以形容腥气。
这人居然再次打开阴阳梯。
木葛生突然疾步向前,想要抓住对方,然而他手只触碰到团虚影。
他眼睁睁地看着柴束薪跳下去。
关系早已不是句兄弟或者家人能够简单概括,那更像种生死契阔缘分,双方都是彼此唯能够交付人。
但是倒推几十年,他和柴束薪不过是朋友,最多算半个知己,对方何以付出至此?
慢着。木葛生猛地意识到不对,这人接下来要去哪?
柴束薪自己都寿数无多,又是怎再次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
幻境中场景飞速变换,只见柴束薪离开蓬莱,路向南,最后回到古城。
古城早已沦陷,这人回来做什?叶落归根吗?
深夜无星无月,街上片黯淡,柴束薪路跌跌撞撞,走到处路口。
四周景象木葛生熟不能再熟,他看着柴束薪背影,突然有个疯狂至极猜测。
只见对方从怀中取出枚鲜红珠子,正是太岁乌孽血滴子,他交给乌子虚整串,却自己留颗。
血滴子被放在岔路正中,柴束薪咬破手指,往珠子上滴滴血,又在四周画个极为复杂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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