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哥投鼠忌器,他这几十年没少发过疯,黑历史堆接堆,还怂,不敢让老四知道。说白诸子七家各自都握着各自把柄,不过好歹维持药家和药氏集团势力均衡,就这堪堪过几年。”
安平听得咂舌,“贵圈真乱。”
“别贵圈,你现在也是圈里人。”朱饮宵打量着他,忽然笑,“爷们儿你虽然看着不怎起眼,其实脑子挺好使,有点老四当年样子,但又不像他那张扬,能少吃很多苦。”
说着朝他挤挤眼,“有点明白老四为什选择你。”
安平时间没反应过来,“慢着,你什意思?”难不成之前这人都以为他只是个美丽误会?
吧,虽然木葛生老不正经,在这件事上确实煞费苦心。
“还有件事不明白。”安平道:“半仙儿绕这大圈,说到底就是为灵枢子下任人选,难道不能直接指定?”柴束薪是罗刹子,这点发言权总该有吧?
“哥说到底已经不是药家人,强势介入只会使局面更乱。如今药家本就涣散,陡生变数甚至可能导致整个诸子七家崩盘。”朱饮宵叹口气:“你知不知道哥当年是为帮老四才退出药家?”
这个安平知道,他在木葛生记忆里见过这幕——不过他也奇怪过,柴束薪当年退出药家时明明瞒着木葛生,那木葛生又是怎知道?难道是柴束薪后来告诉他?
他想想柴束薪寡言作风,觉得对方实在不像这样人。
朱饮宵笑得老神在在,“看透不说透。”
安平原本要和朱饮宵同去邺水朱华打秋风,却在傍晚接到母亲电话,“死小子跑哪儿野去?大过年居然不在家?”
安平心说娘欸马上都出正月,还过年呢?您天天全球到处飞,这又过是哪国时间?
安家夫妇年到头在外忙生意,家人难得聚次,父母回家安平还是很高兴。当即抛下群狐朋狗友,兴冲冲回家。
刚进门就闻见满屋子糊味儿,他妈端着只焦黑不锈
“这件事其实就是药氏集团捅给老四,当年还是柴菩提父亲当家,哥大刀阔斧地整顿过次,差点把药氏集团给折腾没。最后他们实在没办法,打主意打到老四身上。”
朱饮宵脸不堪回首,“老四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哥却刚好相反,这才导致这陈年破事搁置许多年。老四知道之后他俩吵架吵得,还以为又回到银杏书斋当年,房顶都能给掀。”
安平有点不敢相信,木葛生应该不是这鸡毛蒜皮人,更难以想象柴束薪会和谁吵架——“那药氏集团就这得逞?”
“那倒没有,不然你以为为什现在当家是柴菩提。”朱饮宵语说着带戏谑,“老四直接把她爹下半辈子寿命年限和生平大事全算完,写好直接送到药氏集团去,几十年直接剧透,搁谁谁受得,柴老爷子没几天就归西,乌毕有亲自把人送上轮回路。”
……真够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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