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把碗递给木葛生,刚要开口,却突然阵咳嗽,乌子虚顿时转过头,“老四你又戏弄人?”
“啥?”
乌子虚指着
“老子做饭,你有什意见?”
“数。”乌子虚举手,“六碗。”接着被巴掌摁进碗里。
“老二得亏你长得好看,要不就这饭量,你肯定嫁不出去。”木葛生啧啧感慨,眼疾手快地避开松问童扔来筷子,接着犯难,柴束薪是他开口留下,这人看起来也没有走意思,拿什招待?要不他自己下厨再做点?
柴束薪好像看出他心思,道:“不必麻烦。”
“老四你也盛三碗吧?好意思说?”松问童还在嚷嚷。
乌子虚:“他有那种东西吗?”
松问童:“喂你!”
三人你言语,眼看就要吵起来,院落大门再次被推开。
“打扰。”是柴束薪,“白水寺住持请木葛生去趟禅房。”
“三九天你还没走?”
,好意思自称七家中人?”
“不是七家中人,还得帮七家做事。”木葛生连连摇头,龇牙咧嘴道:“个个都他妈是剥削阶级——老二你是不是把辣椒罐子砸锅里,怎这辣?”
“辣死活该,爱吃不吃。”
“不辣你喝什茶?”
两人说着就开始拿筷子互戳,乌子虚被夹在中间,无奈道:“这大人,吃饭怎还跟孩子似?还要哄你们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木葛生,“这刚盛碗,还没吃,要不你尝尝?”他将手里碗筷塞给柴束薪,“老二做牛腩焖锅,味道还不错。”
松问童顿时住口,朝乌子虚递个眼神:这人疯吗?
乌子虚看起来也神色诧异,虽说他们都是少年相识,情谊非常人可比,他们三个也经常互相抢对方饭吃。但那是柴束薪,药家人素来喜净,当年他来银杏书斋住个月,和他房间相比,他们仨屋子简直就是狗窝。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柴束薪面不改色地接过木葛生碗,开始动筷。
院内落针可闻,所有人看着柴束薪吃完碗饭。木葛生也有些愣住,他开始确实抱着捉弄意思,谁知事情发展太过顺利,反倒出乎意料。
柴束薪没什表情,“刚刚和住持下盘棋。”
“那你还没吃饭?”木葛生站起身,朝后指指,“老二做牛腩,要不要起吃?”
乌子虚点头附和:“正好,们四个也有许久没有起吃饭。”
“你他妈不早说。”松问童踹木葛生脚,“刚是最后碗,没。”
“那大锅,没?”木葛生难以置信,“老二你吃几碗?”
木葛生把碗往他面前伸,“那老三你说辣不辣?”
乌子虚:“刚刚都在听崔判官说事,老二没留神手抖也有可能……”
松问童啪地撂筷子,“那你别吃。”
乌子虚立刻变节,“不辣。”
“不是吧不是吧。”木葛生嚷嚷开,“老二你那邺水朱华就是这做生意?你良心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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