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木葛生乐呵呵接过朱饮宵,哼着小曲儿走。
“好,这个也骗住。”银杏斋主叹口气,道:“出来吧。”
水榭背面转过人,居然是柴束薪。
“要是活不长,就是被这几个小混账闹,个比个不省心。”银杏斋主捏捏鼻梁,“学会吗,骗葛生这种就得这骗,层套层,最后把他
木葛生打着哈哈道:“瞒不过师父。”
“子虚好糊弄,为师还是懂,朱雀化形何其不易,岂是几枚丹药就能有效果?说吧,你到底干什?”
木葛生这才说实话,将城西关事尽数道来,言罢道:“师父您别和老三说,他心思重,要是知道为此进城西关,他怕是头发要掉完。”
“进城西关这主意是太岁告诉你?”
“那倒不是,是自己主意。”木葛生挠挠头,“朱雀化形需要大量灵力,这徒儿是知道,思来想去也只有城西关合适,太岁大爷只是顺手帮拖住老二,别也不敢劳烦她老人家。”
松问童磕个头,领罚走。
“好。”银杏斋主看着剩余两人,悠悠道:“问童是骗住,你们两个,谁招供?”
乌子虚汗颜如瀑。
“来来。”木葛生摸摸鼻子,说出凤冠节,将阎王嫁女之事尽数道来:“当初老三实在是为难,这才来拉入伙,们合计着去问乌孽大爷,然后里外合谋坑老二把。”
“原来如此。”银杏斋主道:“所以拔朱羽不是太岁,而是你?”
“是束薪陪你进城西关?”
“是,不过三九天纯粹是被坑进来,帮着打架而已,他那正经人,干这种坏事只能强拉入伙。”木葛生道:“您就别罚他。”
“灵枢子不是书斋入门学生,为师也不好相罚。”银杏斋主摇摇头,“你是好算计,通折腾还得编排数个版本,个个都被你哄得团团转。”
“哪里哪里。”木葛生笑道:“还是瞒不过师父。”
“虽说你用心良苦,但该罚还是要罚。”银杏斋主摇摇头,将朱饮宵往前递,“问童这几日在香堂跪省,就罚你帮着他带饮宵吧,带孩子不是玩,注意分寸。”
“是,也不是。”木葛生点点头,“老五朱羽不是拔掉,是他自己掉,太岁大爷当时把老五带到鬼集百戏,不知给他喂什东西,老二打起来之后带着老五逛酆都,没会儿他就开始掉毛。”
“是乌氏丹药。”乌子虚连忙解释:“大爷当时告诉过,是专门滋补灵力丹药,可助朱雀化形,对身体不会有损害。”
“倒是计划周全。”银杏斋主点点头,“如此看来,子虚拉葛生入伙,是为主谋,当罚——月内不可下山,不可起居无时,不可打理乌氏家业。老实跟著书斋上课,不可缺勤。”
“是。”乌子虚俯身长拜,领罚离去。
水榭内只剩师徒二人,银杏斋主转过轮椅,看着木葛生,悠悠道:“行,子虚也骗住,该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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