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看不下去,木葛生手劲大仿佛要把朱饮宵拍死,“你下手太重。”说着按上幼童脊背,点几个穴位,对方喉咙里发出阵咕哝,接着“哇”地呕出来。
木葛生捏着鼻子,刚要开口,却发现朱饮宵呕出来不是食糜,而是块鸽子蛋大小东西,光泽温润,像是玉石质地。
木葛生愣,“老五这是胃结石?”说着看向柴束薪,“三九天你给看看这是个什症状——”却发现对方愣在原地,眼神显出几分震惊。
“怎?”木葛生第次见到对方露出这样神色,顿时有些慌,“不会吧,老五没事吧?难道他吃多要死?”
柴束薪捡起地上白色玉石,好半天才开口道:“此物名为白玉噎。”
木葛生没再抱朱饮宵,而是在他脖子上拴个绳,开始遛鸡。
“三九天你别这看着。”木葛生摆摆手,“现在老五就是咱俩保命符,只要他走在前面,无论魑魅魍魉,来啥吃啥,保证能路平安出去。管你什阿鼻之地,不过是桌满汉全席。”
话糙理不糙,还真如木葛生所说,两人路前行,遇到大小鬼魂都被朱饮宵几口吃个干净。柴束薪看着他囫囵吞咽,不由皱眉道:“们还是找僻静处走,这样下去,星宿子可能会吃坏身体。”
“不碍事,老五能吃得很,自从书斋添他伙食开支,老三算账算几乎年少早秃。”木葛生说着晃晃绳子,“老五你别光捡着怨气大鬼吃,怨气小就咬死吐出来,小孩子吃饭要荤素搭配。”
“此地鬼魂阴气过重,虽可补充灵力,但都秽而不净,星宿子年纪太小,不可多吃。”柴束薪拦住他,将朱饮宵抱起来,“们还是尽快找到出口,离开此地。”
“白玉噎?”
“古籍有载,上古曾有神鸟吞玉而死,白玉噎在喉头,温养千年后成为味仙药,可治愈万疾。”柴束薪难以置信道:“此药极为难寻,翻遍药家典籍,也只有蓬莱曾收藏过味,已在百年之前用掉……怎可能……”
“切皆有可能。”木葛生拍拍柴束薪肩膀,“这只能说明件事,就是你们药家收本假书。”
或许是过于震惊缘故,柴束薪许久不曾开口,木葛生蹲在地上和朱饮宵对视,“如何?感觉好点没?”
朱饮宵点点头,又摇摇头,咿咿呀呀说不清话。木葛生把人抱起来,“都是老二把你惯
木葛生立刻道:“三九天你把他放下。”
柴束薪不为所动,“星宿子年纪尚小,孩子不是拿来玩。”
“你放下,赶紧放下。”木葛生把拎过朱饮宵,“老五好像确实吃多,他似乎要吐。”
柴束薪不解朱雀习性,但这代星宿子似乎异常,bao饮,bao食,不禁让人怀疑朱饮宵是不是混血,长辈里说不定有个貔貅。
“三九天你站远点。”木葛生揽着朱饮宵,正在帮他拍背顺气,“不知道朱雀消化系统怎样,天晓得老五会吐出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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