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门开,道女声传出来,“束薪来。”
珠帘下女子穿身鸦青旗袍,鬓边别着支玉兰白簪,长眉雅致,双眸子很有些烟波浩渺美感。“这位是?”
木葛生弯腰行礼,“在下天算门下,木葛生。”
柴束薪转向他,介绍道:“这位是阿姊。”
安平看着门前古典美人——原来这就是柴忍冬。
事实证明他想错,这打便是个多时辰,然而招式精微,除开始被砸坏花窗,整间别馆无处损坏。
两人路从室内打到屋顶,木葛生个侧身,被对方抓住空隙,柴束薪掌拍出,木葛生结结实实受这掌,整个人砸穿房顶,噼里啪啦阵巨响,最终躺在地桌椅残骸中。
“可惜,枉处处小心留意,这房子用是黄杨老木,你倒真舍得。”木葛生吁口气,“小大夫果然财大气粗,你赢。”
“你还有枚花钱没出,而银针已经用尽。”柴束薪纵身跳下,冷声道:“你是故意。”
木葛生笑笑,没接腔,看着房顶上洞,“这地方适合看星星。”
“你这是夸还是骂?”
“你该走。”
“别忙着转移话题啊小大夫,你还没回答呢,你到底犯什事?”木葛生似乎非要做个不识趣,掏出把山鬼花钱,“你说不说?不说自己算啊?”
“木葛生!”
“哎,听着呢。”木葛生反手抛,花钱四散,在桌面上落成卦,他正要抬手去翻,只茶盏就飞过来,“你不要得寸进尺!”
最近木葛生做不少关于柴府
安平大概明白木葛生方才嘴欠原因,两人打这架,柴束薪明显冷静不少。
少年气血旺盛,有事憋在心里郁结不平,打架确实是最快纾解办法。
“别那绷着,天天像个七八十岁小老头,白瞎你那好看张脸。”木葛生爬起来,“得,歉也道,架也打,该找地儿吃晚饭去。对,修房子账别往银杏书斋送,可没钱。”
柴束薪却率先走到他面前,推门而去,撂下句,“跟来。”
木葛生跟着柴束薪七拐八绕,最终停在座阁楼前,柴束薪敲敲门,“阿姊。”
“要打架?奉陪到底。”木葛生挑眉,“你家新房这次有没有修得结实点?”话音未落,银针呼啸而至,木葛生踢起凳子砸过去,直接砸穿对面花窗。
安平看得哑口无言,这俩人凑在起,差不多能建个拆迁办。
柴束薪似乎真气急,招招都下狠手,比上次两人对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次木葛生倒是没发挥他逃跑神技,也没再用什老兵油子损招,两人你来往,对招拆招,花钱与银针碰撞,锵然作响。
安平旁观会儿,觉得那天木葛生大概说实话,他和柴束薪身手,确实不相上下。
不过木葛生也说过他打不消耗战,安平隐隐猜到木葛生今夜言行原因,不知这人会不会选择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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