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扇门后是小卖部，晴天娃娃在
只吃剩
泡面桶里；第六间是广播室，第七间是器材室、第八间是水房、第九间、第十间……
两人从楼上到六楼，木葛生钥匙串上挂
大把晴天娃娃，安平大概明白些门道：“你在收集这些娃娃？它们和课代表魂有什
关系吗？”
“想法不错。”木葛生声音从前方传来，“再往下猜猜？”
“可能性太多，猜不出来。”安平摇摇头：“半仙儿你给个痛快话。”
“脑洞大不是什坏事儿，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木葛
“这个表不是。”木葛生已经看完整个柜子，拿出只表，“它指向时间是上课时间。”他看着眼前东西，笑下，“找到。”
表后面放着只玻璃罐，里面装满零钱。
木葛生拿出零钱罐，晃晃，硬币里露出只晴天娃娃头。
娃娃用水彩笔画着五官，半哭不笑，咧着嘴角显得有些狰狞。
“被埋在零钱里？”安平看着木葛生把娃娃拿出来，茫然又悚然，“这又是什意思？集齐七个娃娃可召唤神龙？”
经常去找老师问题，几个教研室都跑过，没有办公室装修成这样。”安平看着墙上装裱“国学”二字，“学校也没有开过国学课。”
“您是学霸，这事儿您说算。”木葛生在办公室里转过圈，视线停留在排玻璃书柜前，柜子样式很普通，奇诡是里面放满钟表，指针全部停止转动，分别指向不同时间。
“这什意思？”安平也注意到满柜子表，眼前情形怎看怎诡异，“这些表……有什问题吗？”
“
在看上面时间。”木葛生敲敲柜门，若有所思，“八点三十五、九点三十、十点十四、十点零七……安瓶儿你知道学校课表时间？”
安平没反应过来，“课表时间？你是说课程表？”
“从这个表往后，后面时间都乱套。”木葛生关上玻璃柜，“不要乱动其他表。”
安平碰上玻璃柜手瞬间缩回去，“那接下来怎办？”
木葛生从兜里掏出只钥匙环，串钥匙似将晴天娃娃串在起，“走吧，去下间。”
第三扇门后是间厨房，面积很大，看着像学校后厨，安平在砧板上找到只被剁头晴天娃娃，木葛生看眼便道：“走，这间房没用。”
第四扇门后是洗手间，水池里积满脏水，木葛生拆排水管，从管道里捞出只湿透晴天娃娃，“这个勉勉强强，大概还有救。”
“不是。”木葛生显然有段时间没上过课，词不达意，“是说作息安排，几点几分上第几节课这样。”
“知道啊，怎？”安平心算下，“上午五节课，七点五十开始上课，十点五十开始午休……慢着。”
他又抬头看看柜子，“好像明白。”
木葛生嗯声，“反应不错。”
他眼前这些表，所指向钟点，都是课间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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