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原主人章廷琨,就老拿着这个开他玩笑,说章廷琨对着这张画好几年也没见怎着,偏他就副被迷住样子,大约是要跟画上女人拜堂。
既然得知章廷琨不大回乡,冯砚棠不免又问起他那个大堂哥来,章廷琨笑道:“其实们俩般也不大说得上话,他大太多,生性又刻板。小时候啊,看见他就想躲!”冯砚棠便问他为什排行靠前,年龄却跟章司令差那多,章廷琨说:“男孩子不好养活。跟大哥之间,本来隔着好几个兄弟,可惜都夭折。没出生之前,他是家里独苗,被大家子人惯得不像话,可是个真真大少爷!等出世,底下慢慢又添几个男孩子,这才不显得他那尊贵。不过按们家曾祖父说法,究竟他是长房长子,们兄弟几个,谁也不能越过他次序去,所以处处还是要以他为先,小时还为此耿耿于怀好阵子呢!”冯砚棠闻言便笑,章廷琨被打开话匣子,便又接着讲起来:“那大哥,可是个妙人!第任嫂子,确可以当得上贤良淑德四字,只可惜——咳!只可惜没福气咯。后来刚有消息他要调回X市带兵,他家老太爷就琢磨着趁机给他弄个填房,当时已经敲定人选:那女孩子没读过书,不过年轻漂亮,其父与老太爷同年又是同乡,在当地颇有权势,那媒人走动,双方家长都大为满意。谁知大哥回去,第件事就是铲除旧势力,铲来铲去,铲到他那准亲家公头上,亲事掰不说,章家也被他弄得颜面扫地。老太爷当年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也要跟他断绝关系,大哥自己却根本不当回事,老太爷也没办法,这件事只好又被耽误下来。”章廷琨说眉飞色舞,喝口茶润润喉咙,又接着讲起来:“其实那大哥,桃花倒是不断。他因为仗打得好,数年之间,领章花头嗖嗖加重——们章氏祖祠里,历代虽不乏高官,却还没出过他这样大官呢。再加上模样不错,额外得不少家有待嫁之女长官青眼。前几年有个阁老,想要为他介绍位名门闺秀,可是大哥这个人呢,只要贤妻,不求嫁妆,打听下那位女士名声,知道不是个可以持家,口就给推,弄得那阁老也颇下不来台。要说,大哥就是性格太硬,屡屡得罪人,不然也不至于远戍西北。不过话说回来,
以他那脾气,没准戍边倒是个极好选择呢。”
冯砚棠闻言不禁叹口气,接道:“没错,他脾气是够大,说话又直,从来不顾惜别人想法,更不用说向人示弱——”说到这里忽觉失言,便掩饰道:“不过这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是没有亲眼见过他。”
“原来他脾气已经臭到闻名衙门内外?”章廷琨倒是没听出来纰漏:“他那人,究竟是颐指气使惯,从来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要觉得这件事是为你好,就定要你按他意思办。还在家时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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