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道，也就点
点头，口里却还是问道：“那你哪里招人去？投资
钱又从哪里来？”
冯砚棠笑道：“这个更简单，市面上贴出招人告示去。
再托同学朋友给介绍，总能找到合适人选。至于投资钱
——”他起身到自己书桌前，拿出
本银行存款折子出来给章司令过目：“不瞒世叔说，前几年在外头，也攒点资本，如今再去借点，就够。”
章司令说道：“你能有什钱。”伸手接他那存折本子，却不禁惊，原来他手头存款，竟比寻常中等人家几年挣出来都多，盘活间小工厂，已经足够用。他看着那折页内填写数字，愈发皱紧眉头道：“原来行骗来钱这容易，难怪——”冯砚棠不待他说完，便央求道：“哎呀，好世叔，如今将这些不义之财，统统投到实业上去不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章司令心里想：“等你都赔光，就老实。”便缓语气，说道：“你就是歪理多。”
冯砚棠见有门路，便不管歪理正理，统统往章司令头上招呼过来，章司令说不过他，又想遂他这个心愿以资补偿，终于勉强答应帮他出面要回那个厂子——条件是让他认自己做义父，冯砚棠说：“岂有逼着别人认干老子。”为求他办事，也只好答应。章司令又说道：“不过，现在不去帮你办，还有个来月，你就该放假，倒时候再出面也不迟。话说在前头，你办厂子不拦着，可不能因此耽误学业！”
冯砚棠听，敢情在章司令看来，他实业还是远不如学业重要，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章司令却自有道理：“原本打算，等你拿到学位，就给你在z.府里安排个职位，以后跟着，稳稳当当过这辈子，可你看看，你就是不消停！”
他话音落地，冯砚棠便往他身上腻过来，笑道：“义父大人，就知道你是最疼儿子！你就不能高抬贵手，让儿子办休学，安安生生做产业？”语未，章司令已经笑笑，拍拍大腿说：“来，乖儿子，坐过来，让爹爹好好疼疼你。”冯砚棠登时直起身、沉下脸，章司令将他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这才紧紧搂着他，说道：“你就是急功近利！多少穷人家孩子连学也上不，你有这样机会，却不肯好好读书！”冯砚棠听他语气渐渐严
肃，不由得要往下出溜，章司令却抓住他，又说：“挣钱事小，读书事大，你要是敢为这个耽误学业，即刻收回你厂子。”冯砚棠白他眼，拖长声音说：“是，儿子知道！谁让现在被你捉在手心里，不得自由？还不是由着你，搓扁揉圆而已。”章司令听他那语气，字字皆是挑逗之意，便也动心，笑道：“小东西，你可别不知死活。”冯砚棠微微笑着，说：“义父大人！你要是能帮办好这个事啊，定……”他低头，在章司令耳边嘁嘁说两句，章司令笑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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