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上前替闻人久将床幔整理,道:“殿下可冤枉奴婢,奴婢是个下人,在世子面前可怎敢多嘴,”换个汤婆子放进被褥中,侍候着闻人久上床,试探着道,“只是,殿下莫怪奴婢多嘴……那世子爷可是真真将殿下您放在心上呢。”
闻人久冷冷瞧她眼,带些许警告意味。墨兰也是伺候他这些年,这会儿也明白自家殿下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索性也就不再说。
替他将床幔放下来,熄烛火,复尔又静静地退出去守着。
躺在床榻之上,闻人久双眼却是深沉。他看着某处不知名地方,像是在思虑着什。那比夜色还要更黑眸子明明灭灭几个轮回,最终还是缓缓地闭上。
罢,多虑反而伤身。洛骁到底想要如何,他在此处且瞧着便是。
当年住那间,虽说过这多年,瞧着却还是如当初。
墨兰替洛骁将床褥整理好,转头瞧着洛骁打量屋子模样,笑着道:“这些年,这间屋子殿下直有吩咐下人照看着……虽说太子殿下是个不怎将情绪说出来,但是殿下心里,分明是记挂着世子爷呢。”
洛骁温柔地笑笑:“知道。”
墨兰点点头,道:“世子爷心里清楚便好。奴婢只怕世子这千里迢迢赶回来,却跟殿下有什隔阂……”
“无论殿下如何,是不管怎样都不会对殿下有所芥蒂。”洛骁笑着开口,说着,想想又对墨兰道,“虽然太子现在热是退下去,只怕夜里反复,你在旁照看且注意着些,若是有什不妥当,来寻便是。”
墨兰便应个“是”,道:“世子且放心,奴婢会好生照看着殿下。”又福福道,“世子且在此稍后,奴婢这就吩咐下人为世子洗漱。”
言罢,这才退下去。
待切都打点妥当,再回到闻人久寝宫时,那头已经洗漱毕。瞧着墨兰进屋子,闻人久淡淡问道:“世子可说缺什?”
墨兰便笑说:“世子说切都好,让奴婢替他向殿下道个谢,说是难为殿下这些年还记挂着他呢。”
闻人久皱皱眉:“你又多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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