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却不知张公公你们开着门在这外屋挤着做什?”
此声音出,屋内三人俱是怔。齐齐地顺着那声音传来方向瞧去,却见着身毛皮袄子男人举伞,正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太医倒是很快便赶来。番望闻问切,确诊只是由于劳累和受寒而引起发热昏迷,并不是什大毛病后,青澜殿干人等这才总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只不过虽说不是什要命病,但是不吃药总归是不行。张有德站在外屋有些愁苦地瞧着墨柳刚刚煎好汤药,深深地叹口气。
“这药,你们谁——”
张有德话还未说完,墨柳赶忙摇摇头首先打断:“这、这煎药事奴婢成,可这喂药,奴婢可做不来。”
张有德恨铁不成钢地瞪墨柳眼,转过头又看看墨兰。
人久方才模样,想想,道,“殿下可是梦见什?”
闻人久微微眯眯眸子,靠在引枕上,神色略有些疲惫:“孤记不清。”
张有德便连忙道:“记不清便算,今日休沐,也无需早朝,殿下是想起还是再休息会儿?”
闻人久闭眼靠片刻,却道:“起罢。宫中尚有事务等孤去处理,你去唤墨兰墨柳进来替孤更衣罢。”
张有德虽想劝劝闻人久多休息片刻,但到底是明白自家主子性子,最后也只是点点头,应声掀开门帘走出去。
墨兰略有些尴尬地笑笑,迟疑着道:“奴婢也不是没有喂过殿下,但是公公您也知道……殿下昏迷着时候,这药,奴婢便从来未曾喂下去过啊。”
张有德又是叹口气。
殿下怕吃药这事儿许是没有人会比他们更清楚。早些时候太子还没种下金线蛊时候,他们都早就备好药丸以备不时之需,再后来,有世子爷……这喂药活计也就轮不到他们。到再再后来,他们太子身子骨稍好些,虽说平日里也是小病小灾不断,但也从未真正在他们面前失去意识过。
哎,这喂药,与他们倒成门苦差事。
外屋里,三人动不动正围着碗汤药大眼对小眼地干瞧着想辙,忽而,却听道熟悉中又透露出些许陌生声音带着笑意从屋外传进来。
墨柳和墨兰见着张有德出内屋,便明白这是闻人久这是醒。听着殿下要更衣,墨兰便道:“那公公且候着,与墨柳先下去打点打点。”
张有德点点头,方要再嘱咐些什,却听得“砰”地声巨响忽而从内屋传来。三人皆是怔怔,随即意识到不妙,忙掀帘子快步进内屋。
内屋里闻人久只着亵衣,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瞧上去神色有些痛苦。
“殿下!殿下!”张有德几步冲过去焦急地叫几声,那头却依旧只是皱着眉头,对于张有德呼喊并没有什反应。
“快去叫太医……快去叫太医!”墨兰推推愣在旁墨柳,墨柳回过神来,点点头,路小跑这赶忙出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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