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站起来,未曾言语,相互瞧瞧看眼,却都未再端那酒壶,反而是拿起那个装水酒杯,端酒,饮而尽。
在洛骁心中还没过去,这会儿憋劲儿想要整治呢!
只是这会儿人家却又没有指名道姓地批判什,请杯酒,说段话,无不规规矩矩、客客气气,叫他们听着,反而不禁觉得几分羞惭起来。
洛骁微微看看四周圈,而后看着钱副将问道:“副将自认自己比之前朝骠骑大将军卢植如何?”
钱副将对视着洛骁,片刻,摇摇头道:“不如他。”
洛骁又将视线偏偏,看着脸色纠结周参领,问道:“周参领觉得呢?”
周参领闻言便抬头去看洛骁,看着那头虽然脸上是笑着,但是眼睛里却清明锐利,气势迫人,觉得这事情发展好像与他想象有几分不同。四处看看,见众人脸上都收之前嬉笑之色,变得微微有几分难色,不禁挠挠头,咧嘴道:“也不认识这个什骠骑大将军,只不过,连钱副将都说比不得,那……就更比不得。”
这话说憨直,洛骁听也忍不住笑,他点头,又问其他人,得答案,随即才又敛眼神,道:“莫说你们,便是父亲平津侯,翻顾史册时,也常常说有些地方及不上卢植,”忽而抬眼,道,“那,连卢植那样位大将世英名都最终败在这个‘酒’字上,致使英年早逝,那在座诸位,又有几分信心,能在这些黄汤下依旧冷静自持,领军杀敌?”
“既然已经穿上这身盔甲入军营,自然相信各位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然而,希望,若是有朝日们不幸牺牲,们能够堂堂正正地死于沙场对敌之时,而不是窝窝囊囊地看着满地因着自己而死兄弟残骸而负疚自刎。”洛骁起身将杯子握住,低沉道,“接圣上虎符,来此处,与诸位便是兄弟。想与兄弟们在起,替大乾守好这北方门户!”
钱副将眼神微微动动,却没说话,倒是周参领忍不住,起身喊声:“将军,末将——”
洛骁伸手做个往下压动作,阻止周参领话,他举杯,微微笑道:“初来此地,也并不想让诸位弟兄记恨与。今日言尽于此,其他事就不再多说。这杯敬你们,只当是多谢你们这些年兢兢业业守在此处,十年如日护大乾河山,此后入这个军营,若是有什行事不周,还望诸位多多担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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