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又不愿洛骁离开,从此两不相见。
他想如何?
闻人久发现自
闻人久细细比较,答案如何自然便就清晰。只是他也不懂,为何在宫中第次瞧见洛骁这张折子后,他竟然瞬间尝到种淡淡被背叛似感觉。
那股恼火来莫名,却又无法压抑下去,反而是随着时间分秒划过,心中怒意越来越炽,到最后,竟是按捺不住带着张有德便来洛骁这处来。
洛骁瞧着闻人久眉眼中细微变化,眼中某种光暗自燃得更盛些,却又强自压下来,只将那光缩成丝旁人看不透沉色:“若是殿下也觉得去瑠州更好些,那殿下今日来又是为什呢?”
闻人久回答不出,冷冷道:“哪有什‘为什’?”
洛骁却是不愿听闻人久这含糊其辞,追问道:“殿下不是想与撇清关系?若是去瑠州,时间长,自然能斩断这段畸恋,这与殿下,且不也是好事桩?”
怎好看,微微叹口气,承认道,“只不过,殿下肯出宫来侯府见面,心中自然是想过。”
闻人久眯眯眼,瞧洛骁脸认真模样,又将眼帘垂下来,伸手将洛骁朝旁边推开分,绕过去走到屋内桌子旁,低头瞧瞧洛骁先前看着信笺,复而又抬头看洛骁,问道:“这是什?”
“没什。”洛骁将那信笺收起来,“不过是怕初入瑠州不能适应,是以收集些瑠州附近情状罢。”
闻人久将藏于袖间那本奏折掷到桌上,问道:“你真要去瑠州?”
洛骁垂眸看着那奏折,道:“殿下以为只是写个折子与殿下开玩笑?”
闻人久听洛骁这说,心下极轻微地抽动下,随即却是种说不出恼火,并不如何深重,但是却淡淡、不绝地萦绕着,让人有些心浮气躁,掀眼皮瞧他,声音冷锐:“你说对孤有着爱慕之情,但是到底不过也就这般?”
洛骁便不笑,眸子沉沉地直视着闻人久,半晌,轻声道:“那殿下想让怎样呢?”
闻人久方才那话不过是时口快,但是这会儿却也被洛骁这句话给问住。
他想如何?
闻人久沉默不语。他觉得洛骁那样真切感情并不适合与他,他们这样身份,除却君臣之外,不该再有更超过情感。
闻人久锁着眉道:“去瑠州驻守不比带兵前去边境支援。若是驻守瑠州,非十年八载再难回京,你可知道?”
洛骁便问:“那殿下是认为,在京中会比驻守瑠州更好?”
闻人久抿唇,视线冰凉,却不再说话。
若是计较下来,个手握实权边疆大将自然要比个不过是挂名却无甚势力侯府世子要好得多。再者说来,大乾向来重文轻武,现下大乾内忧外患不断,正是需要武将之时,洛骁若是能够前去瑠州,在北方站稳脚跟掐住兵权,替大乾守好这门户,自然是再好也不过。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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