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应声,坐在洛骁床榻旁,闭眼,缓口气。
几人在内室又等些时间,那头小太监端着煮好汤药走进来,张有德从小太监手里接过,缓步走过去,看着洛骁便伸手将闻人久半抱起来,他便感觉用汤匙舀药站在前头喂。只是因着那头本就没甚意识,再加上闻人久本能地对汤药躲避,试几次均未能成功。
张有德看着靠在洛骁怀中,意识并不清醒闻人久觉得有些犯愁。
洛骁也微微皱眉,低头看着闻人久憔悴面色不发语,许久,才看着张有德道:“公公将药先放在这处罢,待药稍微凉些,再喂殿下吃。”
自洛骁做闻人久伴读以来,这样情况也不知遇上多少次,张有德和墨兰等人倒是也全然习惯,也并没有思考多久,张有德便就将药递过去。
“殿下已经许久未病成这样过,平日里便是得风寒也不至于此,这是真无碍?”
那太医摇摇头,道:“殿下原本身子就弱,如今天气骤冷,发热也属平常。只不过病成此般,大约是因着进来需要费心事情太多,殿下直积压着,到如今却是全数爆发,自然病厉害些。”
张有德还是不放心,又再三确认几次,直到太医那头千般保证,这才略微松口气,支个小太监拿着太医开药方去宫里拿药去。墨兰打盆热水过来,将新白棉布浸湿后挤干覆盖在闻人久额上,又拿块帕子替他将脸、脖颈与手四处擦擦,这才将铜盆端到旁去。
“墨柳呢?”墨兰瞧着张有德问道。
张有德忧心忡忡地看着闻人久,道:“去平津侯府。”
“世子今夜是宿下来还是——”张有德看着洛骁接过药,不由得问道。
洛骁抿唇,道:“就在此处照顾殿下,你们在外头守着,若是有什情况,再叫你们便是。”
张有德犹豫道:“只怕世子累着,身子吃不消。”
洛骁
墨兰便懂,沉默会儿,突然轻声问道:“只不过,张公公,殿下与世子这是怎?世子已经有许久都未来过太子这处。”
张有德自然也是将闻人久与洛骁之间状况看在眼里,只是闻人久不说,他也弄不清楚两人之间是发生什,仿似就是夜之间,本来亲密如斯两个人忽然就开始疏远起来。
屋里头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来阵动静,两人侧头看,不多会儿,却见墨柳领着洛骁便走进来。
十月帝都已经开始冷,夜里在外面行走圈,便沾染满身寒意。洛骁将斗篷脱下交到墨柳手里,几步走过来看着床榻上躺着闻人久,过去伸手试试他脖颈处热度,那有些烫手温度令他不由得皱皱眉,侧头便问张有德:“太医可来过?怎说?”
张有德便点头,道:“方才已经来过,只是说殿下心思重,过于劳累,再加上这日子过于冷,这才病倒。只要喝几幅药便没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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