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视线便收回来,倒也不再分心。
朝堂之上,李御史正慷慨陈词,诉说着兴修水利对大乾带来好处。德荣帝也就半支着下颚懒洋洋地听着,遇到李御史滔滔不绝、引经据典时,便就点点头,状似很是认真听着。只是番话听到最后,却只是摊手,道:“水利要修是没错,这能缓解自岁后便直持续大旱也是没错,只不过,李爱卿你也该知道,朕国库里空虚很,即使是真想要做些什,也是万万不够。”
李御史脸沉,道:“国库若是真空虚,圣上又怎会有钱财去办寿宴、办祭祀?”
李御史作为个三朝言官,三朝元老,对于皇帝从来都是不怵,张口便开始批判起德荣帝,只将德荣帝脸色说成通红,那头才震怒地拍桌子:“李爱卿,你也别以为朕直对你诸多忍让是怕你!”视线从朝堂之上缓缓地滑过圈,然后道,“你若是担忧百姓,担忧他们因着大旱南下逃亡朝不保夕,那你就自己想办法修水利!左右朕国库是出不起银钱!”
“圣上!”李爱卿气得双目瞪得浑圆,急急地上前几步喊声,德荣帝却是不想再理睬他,起身掷袖,便怒气冲冲地离开。
所罢?那地方可去不得!里头姑娘都不正经,要是让侯爷和夫人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哭笑不得地瞧着寻冬副若有其事模样,洛骁忍不住失笑,摇摇头将亵衣穿好,却是道:“你就且宽心吧,还知道自己在做什。”
寻冬见洛骁副不愿多谈模样,纵然心中还有千百个好奇,但是此时却又只待按捺住,见洛骁出浴,便瞧着他道:“那世子现在是——”
洛骁却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已经几日未曾休息过,今日早朝就不过去。现在这屋子歇息会儿,若是有人前来寻,你知道该如何说罢?”
寻冬便点点头,道:“世子且放心罢,决计不让旁人扰你清梦。”
福公公紧跟着德荣帝,见那头已然拂袖而去,便尖着嗓子喊声“退朝”,在经过李御史时低头深深瞧他眼,随即才不疾不徐地跟着德荣帝离去。
福公公
说着,从外面叫出两个仆役进屋将浴桶扯,随后又犹豫地看洛骁好几下,见那头确是没有分享自己那身伤都是怎来意愿,遂才暗自叹口气,转身推出去。
洛骁个人躺在屋子里小榻上,闭着眼,直到近在咫尺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缓缓抬眸子。伸手轻轻地抚抚自己后背上还未上药金疮药粉,身体热度恍然间又有着些许上升。
不知过多久,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开始高兴起来某个不可言说地方,深深叹口气,却是闭眼,静心地将自己思想缓缓抽离开来,随后不多会儿,整个人便就这样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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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久收拾干净上朝,扫圈,却没在朝廷上见到洛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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