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离开东宫时候,天色尚且暗着。原本按照计划来说,他应是今天午时过后才该回来,只是到结束,他实在是忍耐不住,想念闻人久想得慌,是以这才趁着事情暂且,赶紧冲回东宫来。
只是自上次莫名其妙地同闻人久起做过那种事儿之后,他因为练兵而不得不离去近半月。少年人身子,血气方刚,稍有撩拨就容易开枪走火。
若是说如之前那样直隐忍也是无甚,但是像现在,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却只是从刚刚得些甜头就硬生生要让他戒糖,无论从哪方面仔细去想,这无疑都是件不可能完成任务。
洛骁脑子里又不其然地划过闻人久情动时那双含着些许水雾,艳色惊人模样,眸子沉沉,随即更加确定,他这样已经经历过两辈子伪装少年人在这样美好滋味没钱都有些抑制不住,那像闻人久那样无论身、心都是初尝情事闻人久于此,便更应该是如此。
闻人久到底是否喜欢他?洛骁想,应该是喜欢罢?纵然可能与他喜欢闻人久不样,但是像那样心比天高、骄傲不得他家小殿下却肯任由他在床笫之上对他这般所心所欲,这样种淡淡纵然,无论怎样想,应该都能划归为喜欢那类之中罢?
出些许难以言喻不满。
又兀自坐会儿,这才听到外头墨柳轻轻拍门叫他。走过去开门,便见墨柳抱着他朝服正在外头站着,看着闻人久便道:“殿下已经起?可要奴婢帮你更衣?”
脖颈上青紫这些日子已经淡看不见,闻人久倒也不再那般想方设法地想要支开自己身旁那些子人来掩盖。冲着墨柳点点头,缓步走到正中央,正待平举着手让墨柳替他将衣服穿,然而眼睛却忽而不经意地扫过面前铜镜。只是这扫,却是不得,直让闻人久整个人都微不可见地僵僵。
——却见那本该淡已经看不出痕迹吻痕上面,个新吻痕赫然在目。
因着吮吸得过于用力,那青紫都变得有些发黑,再对着光仔细瞧瞧,那周围浅浅,甚至还有有圈牙印。
忽而又想起方才起身时,不经意瞧见闻人久脖颈那个已
闻人久瞬间脸黑得难看无比。那洛子清难不成是属狗不成?
他昨夜明明记得,他已经警告过洛骁,叫他不准再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况且他也分明记着,及至他昏睡过去之前,洛骁也确也直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什印子。
却难不成这还是洛骁等他睡着后故意又加上去!
这想,脸色不禁又黑沉三分。伸手扯扯亵衣领口,尽量将那块青紫遮盖得多些,而后瞧着正向她缓步走过来准备替他更衣墨柳,抬抬手,道:“这里用不着你,出去候着罢。”
墨柳怔下,但是这些日子她倒也是习惯自家殿下这些许反复无常,是以也没再多问,只是将床榻铺叠好,然后福福身子,也就这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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