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覆在自己嘴上那只手拿下来,侧头看着那人眉眼带笑地望着他洛骁,心中前几日所压抑着怒火却在这刻全数复苏,微微地眯起眸子,对着洛骁冷声道:“你这时候却知道回来。”
洛骁看着那头脸上明显不是什喜悦表情闻人久,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倒也并不失望,手顺势轻轻地搭在他肩上,轻轻地道:“生气?”
闻人久便反问道:“你又是从哪里看出孤生气?”
洛骁便含着笑望着他,知道闻人久被洛骁视线看得忍不住皱眉,那头才道:“因为直在瞧着殿下,殿下心情如何,自然知道。”
“你知晓?”闻人久眼神冰冷,“若是你真知晓,你那晚便该知道什是克制。”
闻人久因着颈侧那处见不得人吻痕,连续几日都不再叫墨兰、墨柳服侍着他入浴,便是寻常更衣,也是再三确定亵衣完整后,才让两人近身。
这番折腾让他很是恼火些许时日,想要对着始作俑者发火出气,却偏生赶上洛骁外出练兵不在身边,时间没发泄对象,只得暗自憋着火气,倒是使整个人气息看起来越发冷淡迫人起来。
过八月秋分,暑气渐渐消散,不多时帝京便迎来时别三年再次秋闱。
慕容远等人回去各地参加乡试,三场共历时九日,待乡试考完已经时近九月。
这日闻人久方从慕容远那茶坊,与几名考完乡试秀才们吃茶回来,洗漱完毕回内室,正准备熄灯上床,方走到桌子旁,眼角余光却忽而瞧见道人影闪而过,紧接着不等他呼喊出声,便被那后头手捂嘴,带到床榻上去。
洛骁手缓慢而又轻柔地在闻人久肌肤上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委屈道:“殿下却是还觉得不够克制?”
闻人久侧头眯着眼瞧着洛骁在自己身侧游走着手,把抓着那手,沉声道:“若是你真足够克制,便就不该留下那样令孤难堪痕迹!”
洛骁听着闻人久这句话,心头微微也升起些许恼火。垂着眸笑笑,手上却是忽而抬起隔着薄薄亵衣摩挲着闻人久颈侧,俯身恍若呢喃地道:“殿下真是以为这是为让殿下难堪才留下痕迹?”
闻人久脖颈是极敏、感处地
身后是具高大男人身躯,身上带着些许秋日夜里凉意,但是呼吸却是温热地落在耳边,带来阵令人微微发颤酥麻。
“别叫,是。”
特意压低声线带着些许亲昵笑意,闻人久不知怎,心里头就微微地颤动下。
身后人搂住他力道并不如何大,但是姿势却霸道得很。手掌与他脸颊触碰地方像是燃起小撮火苗,瞬间就点燃之前那夜他身体所记下来所有热度。
闻人久眸子冷冷,心下不禁有些暗恼:原本这些日子他已经很少记起,还以为依然忘却,但是去不曾想,不过只是这个简简单单碰触,却就这轻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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