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
闻人久反复看着那张巴掌大纸条,然后电光火石间,却是将近来发生系列事情给串起来。
“借刀杀人、借刀杀人……这招用还真是
闻人久睐他眼,道:“已然让你三子,还要孤让,你也未免太过贪得无厌!”
洛骁据理力争:“却不说殿下自小便是精通棋艺,十多年下来,便不是国手,在大乾内也怕是再难逢敌手。个莽夫,与殿下下棋本就是吃亏,殿下却还要说贪得无厌,这样不公平真是好没道理!”
闻人久喝口茶,怡然自得:“谁人告诉你,你在孤这里是讲公平、讲道理?”
洛骁被闻人久这理所应当表情噎噎,好会儿只能笑着摇摇头:“罢罢,不说这个——”话题转,正色道,“却听今日雅嫔竟是被圣上请去御书房?
闻人久点点头:“听说父皇却是发怒,是牵扯到那事——也不知晓后事如何。”
问:“殿下想如何?”
闻人久听洛骁话,微微垂垂眸子,似乎是在想着什,片刻,抬眸,道:“子清便欠孤个要求,如何?”
洛骁忽而就笑。
闻人久眯眼瞧他,清清冷冷问:“你笑什?子清觉得孤话很有趣?”
洛骁摇摇头,道:“只不过是在想,殿下全然不必这说。”低眸瞧着棋面,扬着唇角,笑着道,“只要是殿下想要,又有哪次会不让殿下如愿呢?”
洛骁点头,正说着话,突然听外面阵敲门声,张有德得闻人久请示,便过去开门。门外小太监凑近对着他说些什,递张纸条与他,张有德闻言皱眉应声,接纸条然后赶紧回头朝着闻人久身旁跑去。
“何事?”闻人久问道。
张有德将纸条递给闻人久,道:“淑妃与茹末方才已经被锦衣卫带去御书房,圣上此刻怕是正见着两人呢!”
洛骁前后想,倒是明白:“只怕是淑妃做什,被圣上抓到把柄。”
闻人久沉吟声,却是摇摇头,眯着眸子沉声道:“若是说是淑妃做什被父皇抓住错处,孤倒是以为,大约是那茹末动什手脚——”站起身来,打开那个纸条。巴掌大纸上,只用墨龙飞凤舞地写两个字。
闻人久极轻微地怔,随即垂垂眼帘,没有作声。
随后双方又来回十几步,黑子终究是丢盔弃甲、坚守不住,洛骁叹气,笑着将手上黑子放回去,摇头道:“殿下,认输。”
闻人久掀眼皮瞧他,似是满意,斜着瞧瞧守在旁张有德,张有德见状马上上前替二人将棋盘给收拾。
闻人久接连赢洛骁几次,将洛骁打全然失去招架之力。来来回回数局,直到尽兴,这才住手。让张有德将棋盘收下去,为自己倒杯茶,道:“倒是许久未曾这酣畅淋漓地与人对弈过。”
洛骁便苦笑道:“却也不见殿下途中再放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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