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看着张有德点点头,道:“出征回来还未回府,这会儿该回去。”看着他微微沾些雪花帽檐,叹道,“倒是难为公公。”
张有德笑,道:“殿下直很是重视世子,世子出征在外,殿下在宫里也是时时惦念着。如今同世子置气,殿下心里肯定也不舒坦,世子能趁早与殿下何解,于奴才也是乐见。”
“公公放心,不过是些误会,已经没事。”洛骁笑道。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张有德道,“现下雪倒是
“见你作甚?看脸上能开出花来?”闻人久反问。
“那怎又叫‘世子’?不是说好叫‘子清’?”洛骁笑着追问。
“不过是时口误。”闻人久半抬眼,素来平静眸底此时却浮现丝不耐,直直地瞧他,道,“子清,时候真不早,你该回侯府!”
洛骁见到闻人久这个模样,心底知道不能再逗弄,笑笑拱手道:“那今日就先告辞。”
听那头不咸不淡地“嗯”声,手上笔墨不停,连个眼神也未给他,只差在脸上写上“无事快滚”闻人久,无奈地笑,转身便准备离去。
是舍不得放手。
“若病,殿下也会心疼?”洛骁觉得或许是自己醉意还有着些许残留,在温暖屋子里面,身子渐渐回暖,连方才像是被凝固住血液都重新流淌起来。
他以种带着些眷恋味道方式微微反扣着闻人久手,不舍得主动放开,却也不敢用力地握下去,在这其中竟牵引出种微妙缱绻。
闻人久道:“虽不会心疼,但是却会多上许多麻烦。”伸手将洛骁若有似无与他握在起手用双手握住,好会儿,问他,“暖?”
洛骁想会儿,笑着答:“暖,只是想让殿下再给握着会儿。”
只是走几步,正待开门,却又抵不过心底好奇,转过头遥遥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闻人久,轻声道:“不过,话虽如此……殿下,昨夜到底是对殿下做出些什冒犯之举?早些时候仿佛是见着手里还——”
“洛子清。”
明明清冷声音此时却放得分外低柔,“你若再问下去,缺块儿,就不是孤衣袖,而是你那双无用手。”
洛骁抿唇笑着,心里大约是知晓究竟是怎回事,也就不再多问,推门出书房,又仔细替闻人久将门掩好,才缓缓走。
走几步,刚至个转弯处,却见张有德冻得鼻尖通红,哈着气在原地来回转着,见着洛骁,赶紧拎着茶壶走过来:“世子这是……”
闻人久白他眼,将手松:“自己去叫人拿汤婆子给你捂着去!”
洛骁只是笑,垂在袖子里手悄悄地握起来,似是在回忆先前握上那双手温度。
看着闻人久又回到位置上批改起奏折,洛骁才道:“殿下这是不生气?”
闻人久便回:“孤未曾说过自己生气。”
“那殿下先前怎不见?”洛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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