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便是大半夜,洛骁本来就有些醉意,加上又饮半坛子“笑春风”,到近丑时末,算是真彻底醉倒。
闻人久滴酒未沾倒是清醒得很,先是吩咐手下宫婢将桌上收拾干净,又叫两个壮实太监将洛骁抬上床,做完这切,已经是近寅时。
挥退旁伺候小太监,闻人久站在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微微皱着眉头,已然醉人事不知洛骁,许久,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句记很久,却直未出口话。
“子清,欢迎归来。”
说罢,垂垂眸,正待起身离开,那头只手却忽然将他搂紧怀里,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半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拉到床榻之上!
闻人久宫里酒确是难得好酒,光是酒香已经足够醉人。
洛骁连喝三杯,然后才同闻人久说起这半年来边疆发生事来。
闻人久捧杯热茶,淡淡道:“当初孤就知道,周守文事被披露出来,吴巡抚肯定要亲自过去斩草除根。果不其然,前脚才到戍州,后脚就传出戍州太守畏罪z.sha消息。呵,真是好个畏罪z.sha,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只是吴巡抚现在根基太深,轻易还动不得。”洛骁道,“不过,不管怎样,殿下总算是在北方州县内撕开道裂口,安排右相门生前去戍州出任太守,想必日后王副将带军行动也要自如许多。”
“大乾现在如同个腐朽房屋,虽然外表瞧着还算富丽堂皇,但是实际内部却已经是摇摇欲坠,”闻人久抿口茶,淡淡道:“若想要大乾存活下去,唯有拆掉这些腐朽砖瓦重新立栋屋子。
那只手牢牢地搂住他腰身,让他几乎动弹不得。闻人久有些惊愕,随即眉头皱,心里又有些恼火。略有些狼狈地双手撑住被褥抬头,却见那头依旧没有半点清醒意思,眉头又紧三分,却也不知道对着这个已经在自己灌酒下已经完全没意识人,究竟该怎发火。
眼下这场面委实丢人得很
只是如今朝堂之上,可用之人少之又少,世家大族根基太过深厚,且各位皇子也是心怀叵测。日后若是推行变法新政,受到阻碍只怕难以估计。”
洛骁将杯中酒饮而尽:“只是长痛不如短痛,无论怎艰难,变法势在必行。”看着闻人久,微微笑着道,“会直站在殿下身后,所以殿下只需按照自己心意放手去做便是。无论遇到什,自会拼尽全力以护殿下周全。”
闻人久瞧着洛骁,明明已是醉,眼神却倒是清亮,瞧着他时候,深色眸底有种他所不太明白沉重。
“那就希望子清能早日成为比平津侯更加勇猛战士,能为孤披荆斩棘,站在孤身旁,与孤同行。”闻人久若有似无地笑笑,抬手用自己茶盏与洛骁酒杯轻轻碰碰,淡淡开口道。
洛骁却什也没说,只是深深看眼闻人久,让后笑着饮完杯中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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