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文跟在那衙役身后,瞧着几乎被扫荡空粮仓,心疼地几乎要滴血。愤怒地拽住个吓得脸色发情护卫怒声便问:“粮呢?粮呢!你们这多人就是在这里吃干饭吗?要你们有什用!”最后嗓子扯得几乎破音,“这到底是谁干?”
那护卫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大、大人饶命,这……这也不知道啊,就是好好在这站着,什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叫人打晕啊!”
周守文气得眼睛通红,瞧着那还未合上洞口,焦躁地在屋子内转着:“这里看起来,分明是用要是打开!钥匙只配把,这……”话说到这里,整个人怔,眼睛危险地眯眯,随即脸色突变。
“大、大人?”先前衙役看着周守文面色不善,有些犹豫地上前询问道,“可是有什线索?”
周守文把推开那衙役,火急火燎地冲回马车上:“快点!回府!”
却想抛下不管吗?”
小珍也急:“你说话也要摸摸良心,家小姐——”
“行!”柳儿低喝声,打断两人吵嚷声,道,“现在这个情况,只怕再过不久周狗贼便会发现们出逃,与其在这里吵,不如想想之后们该怎办罢!”
缓缓地抬抬眼,看着牡丹,道:“家已经叫那周狗贼毁,此时便是逃出来,也无甚地方可以落脚。你便是跟着也是没有用。”
牡丹听这话,坐在椅子上,也是气苦地道:“你没有,难不成就有?六岁被人卖到怡红院,十三岁出来接客。待到二十岁上,被周守文赎回去做姨娘,这会儿已经二十六,便是想重新做回那接客活计也是不成,你叫怎办?”
那赶车衙役听,也不敢多问,连忙驾车又重新往太守府直奔而去。
周守文进太守府,着急忙慌地便径直赶往书房。因着太过于焦躁,钥匙半天都对不准锁孔,待这头好不容易打开门,个箭步便冲到书柜旁,趴下身子抽出角落里书,然后找到应声而开暗阁,拿起第二把钥匙开锁。
阵沉闷摩擦挪动声之后,周守文面前露出个约莫成人臂深藏物室,无视里面堆得满满金条,周守文直接将金条上那个盒子拿出来,然而,甫入手,手上那轻许多质感就让他脸色变变,颤抖着手将最后那道锁打开,空空如也盒子令他脸色惨白地屁股坐到地上。
完!完!全完!
周守文怕几乎就要这晕厥过去,这盒子里装全
小珍抿抿唇,见这个样子牡丹,倒是摆不出之前那样凶悍样子,半晌,结结巴巴道:“那、那之前你在后院里见那个男人——”
牡丹冷笑声:“他若是真有那个胆子带出府,又怎会——”却是说不下去。
室内又是沉默下来。
尽管她们暂时是从太守府内逃出来,但是接下来却又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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