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德见闻人久终于给自己反应,不自主地也觉得几分好笑,瞧着闻人久便道:“若是世子爷在这,他总用法子能哄殿下把药喝下去。”说着,又补充道,“以往每次不都是如此?”
闻人久极浅地皱皱眉,似乎是想反驳,然而在心里头细细想,却又猛然发现好像确是这回事,微微抿抿唇,时间反倒是略有些疑惑地怔住。
“正是呢,世子爷本就宽厚,对着殿下时候又格外温柔,每次喂药时候便是殿下再怎不配合,最后世子爷都能有法子哄得殿下将药吃完。”墨柳似是想起什有趣事儿,笑着接话。
闻人久看眼墨柳,墨柳被这眼唬跳,笑意僵在脸上,缩缩脖子,倒也不敢再在闻人久面前说笑。
“拿来罢。”见着众人都安静下来,闻人久才淡淡地开口,“不过是碗药事,居然也能叫你们牵扯出来那多。”
张有德连忙端着药碗走过去:“虽说只是风寒,却也小看不得!这药是奴才盯着煮好,趁着还热乎,殿下还是快些喝罢。”
闻人久垂眸瞧瞧张有德手中汤药。因着用白瓷碗装着,两相对比倒是显得那药汁越发黑。浓烈而刺鼻味道不断地迎面而来,刺激得原本有些昏沉脑子钝钝发疼。
厌恶地微微蹙着眉将那药碗推远些:“先放在那里罢,等稍微凉些孤再去喝。”
张有德端着碗苦口婆心地道:“若是真放在那儿,别说是待会儿,怕是辈子殿下都不会去碰。”
闻人久抿着唇,不作声,只当自己听不见。
若是不提世子爷,殿下又怎会乖乖喝药?众人见着闻人久松口,时间心里头俱这般想着,但是嘴上却是半个字都不敢提,张有德更是忙上前就将手里药碗递过去,只怕晚会儿那头又要反悔。
闻人久接过药碗,闭闭眼,口气将药喝完,眉头狠狠地皱皱,随后含个蜜饯,靠着床头,好半晌才渐渐地缓过来。
“孤体内这金线蛊光是解毒,怎就不替孤将这风寒也并化解。”闻人久缓缓站起身来,忍不住说句略显孩子气抱怨。
张有德听着觉得好笑,却也顺着闻
张有德看着闻人久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妙,果然,之后饶是让在旁边又求又哄折腾半天,那头却还是打定主意全然不作理会。
苦着脸抬头和墨柳墨兰相互看看,三人皆从对方眼中瞧出点莫可奈何,张有德只能有些无奈地重新把视线放到难得耍次小孩子脾气太子殿下身上,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太子不喝药,他纵然看着着急,难道还能强硬地将药给他灌下去?
愁眉苦脸地看着手里打眼瞧就觉得苦要命药汁,半晌,叹着气感叹道:“要是世子爷在这里就好。”
原先直装作听不见闻人久听到张有德说这话,微微抬抬眼皮,清清冷冷地开口:“这又关子清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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