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末缓缓地将自已依旧滴滴答答留着血手腕放在那盒子上面。殷红血继续点点地流进那盒子里,但古怪是,随着时间流逝,那手腕上伤,伤口不但不见愈合,血流动速度反而越发快起来。
茹末脸点点变得惨白,不多会儿,脸唇色也点点褪下去,但是那双紧盯着自己手腕眼却是冷锐而清醒。她拼命地抵抗着自己昏厥欲望,不知等多久,突然,整个左臂像是失去知觉般,紧接着,便是阵难以忍受剧透。
紧紧咬着唇抑制着闷在喉咙里痛苦吼叫,右手则死死地抓着桌子桌脚,剧烈痛持续约莫盏茶时间后,只见那手腕上伤痕蓦然像是被从内里撕裂般,血流更加汹涌,这下茹末终于克制不住闭着眼惨叫起来。
但是只声,却又赶紧拿棉被塞进嘴里,直到整个人都快要崩溃时候,只金色小虫子却突然从她手腕处飞出来,听到那盛满血液铜盒里。
茹末瞧着这情形,撑着自己已经完全无力身子,赶忙眼疾手快地拿搁在旁盒盖将那个铜盒盖起来。
该怎做,只是在那之前,殿下还要有劳太医费心。”
茹末在淑妃屋子外守到后半夜,然后才与换班宫女做替换。
回到自己房间已过子时,强自保持着意识清醒回到自己屋子,伸手将桌子上灯烛点着。坐在桌子旁,就着昏黄烛火,茹末看看自己手腕。
白色纱布上有血迹隐隐地晕染开来,仿佛像是开出朵妖娆花般,除血腥气,同时还有着种奇怪甜香幽幽地散发出来。
茹末眸色沉得可怕,二十年。无论是她,还是她身后那些族人们,他们为这次机会,等整整二十年。如果错过这次,她还需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次?
五年?十年?还是另个二十年?
但是她已经等不起,哪怕再多天也等不起。她想要那个女人死,想要那个女人全家,个个,全都不得好死。
伸手将左手上纱布解开来,看着手腕上已经结出层血痂,又咬咬牙,将匕首从腰间拿出来将那层血痂划开。血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茹末忍着手腕上传来刺痛感,拿个铜盒子将自己血接住,知道血将最下层覆住,她这才拿包黑红色药粉出来。
那药粉有股古怪香气,颜色暗沉得近乎黑色。茹末握着那包药粉又迟疑瞬,随即狠狠心,将那药粉全部倒进盛血盒子里去。
那药粉遇到血即刻便融化,原本颜色鲜红血液转而变成种暗红色泽,乍眼看上去便显得几分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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