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身形高挑,身王袍,更显得尊贵无比,淡淡道:“宋大人指是“不义侯”之称?他身旧事未有定论,就都忙不迭拿传言当作史料佐证。烈钧侯也是你们朝中同僚,个个盯紧不放,都在想什呢,嗯?“
林熠心下舒坦,众臣脸色不大好看,萧桓鞭子抽出去没留情,眼下又稍放缓语气,微微抬眼皮看众人遭,道:“烈钧侯伤得重,既然是为守卫家国才至此,住在宫中又算得什?”
众人哑口不敢插话,萧桓顿片刻,又道:“孤看他挺好,各位不如把心思放在有用事情上。”
林熠失笑,不是说自己迷不醒,哪里就能看出好或不好。
“可……”有人不愿放弃,要继续反对。
桓面前举止随意。
林熠不知这仅仅是自己梦还是玉衡君那枚六角铜镜所致,也就不确定从前萧桓是否真这样。
无丝烟火气,甚至不近人情,与如今所认识萧桓极为不同,见到这个他,便觉得他目光不会为任何人或事物变得多情半分。
众人追随他路穿过宫道,萧桓眉头微蹙,止步沉声道:“看来诸卿想说都是同件事?”
臣子们紧跟着急刹住步伐,抹把额头上汗,恭恭敬敬道:“陛下,此事确实不妥,刚回来时暂且留在宫中照料,自然无妨,但如今已经十日过去,陛下还是将他安置在宫外,或送回瀛州为妥。”
萧桓看也没看他,抬手,众人便不敢再争辩。
“都散罢,以后莫让孤再听见这些话。”
人散,清静下来,旁边内侍恭谨问道:“陛下,回去用午膳吗?”
萧桓抬步往另方向去:“去猗兰殿。”
内侍极有眼色,机灵应下,吩咐宫人几句,林熠随萧桓步伐而去,觉得猗兰殿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林熠原本头雾水,听见“瀛州”二字忽然想,难道在说?
萧桓干脆就在这里站定,背着手转过身,与臣子们面对面,神情似有所玩味:“就算他是洪水猛兽,如今也是昏迷不醒,众卿究竟在担心什?”
臣子们这下也说不出个二,有人只好转而道:“陛下,烈钧侯毕竟是外臣,久住宫中不宜,何况他声名不佳,陛下想必也有所耳闻……”
林熠不屑地无声冷嗤,他名声怎不佳?不正是因为这张张坏事传千里嘴?他看着众人声讨自己罪恶场面,反倒觉得很好笑,便作看热闹。
萧桓似乎感觉到什,往林熠方向看眼,林熠心跳又加快瞬,但萧桓并未看见什,又转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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