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光帝心中怒火翻涌,这若是真,那真正四皇子从小到大被人掉包,虐待不止,这是何等大罪,邵家拉出来鞭尸百遍也不为过。
林熠上前道:“邵家已被灭门,但当年真正四皇子在邵家时如何被虐待,如今尚可找到许多知情人,至今都已陆陆续续被带到金陵,大理寺自可再审查核实。”
有人问:“邵家虐待儿子又如何?不能凭此就断定邵家做调换皇嗣事,当年犯事人都死,可谓死无对证,又怎能凭几张嘴定论?”
林熠冷笑道:“问得好,此事也不需别佐证,证据就出在所谓‘四王爷殿下’自己身上。”
永光帝沉声道:“何意?”
没有发生过,你们也是同族兄弟,何必这急着要他命呢?”
“林熠,你大胆!私自把死囚带出大牢,为所欲为,又来污蔑本王身份有假,你当这朝堂是你!”萧放怒道。
林熠嗤笑,悠悠道:“本侯为何把死囚带出大牢,最该清楚原因人是谁?若非有人三番五次用尽手段要邵崇犹死在牢里,本侯何至于忧心无奈把他私下带走!”
众人闻言阵哗然,萧放冷道:“荒唐污蔑,你好大胆子!”
“都住口!”永光帝厉声喝道,他开不口质问萧放,到这步,血缘和脸面,皇族尊严和真相,孰轻孰重都在念之间,他还是留丝余地。
林熠礼,瞥眼萧放,字句斩钉截铁:“所谓四殿下,你被调换后成金枝玉叶,若不知情便罢,可偏偏早就知情。臣不得不佩服,殿下八岁时就处心积虑派身边心腹去灜安,暗地里顺水推舟‘帮’邵崇犹逃家,打得究竟是什主意?是让他带着身伤自己死在外面,还是让他再也不能恢复身份?”
萧放脸色煞白,没想到林熠竟暗地里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他对永光帝悲切道:“父皇,烈钧侯祸乱朝纲,陷害挑拨,万不能信他!”
永光帝本以为萧放直不知情,顶多是被掉包身份,可听到萧放自小时就知道原本身份,这些年便骗着自己,骗着满朝文武,不由大为光火,悲怒交加。
萧放竟直明知故犯,顶着假身份经营这多年,处心积虑,若皇位落到他手里,岂不是要骗走
“有何证据?”
林熠回头看向后面被带进来老妇人,道:“邵家被屠,但当年邵家家仆知情者却有幸存。”
老妇人颤颤巍巍,伏身跪地趴下磕头,老泪纵横,不知是吓得还是怎,嘶哑嗓子道:“草民当年是邵夫人院里做事,公子他……不是夫人亲生,草民曾听见夫人与陈婆子商量,说起公子,担心东窗事发。夫人她……还说干脆让公子死掉,便死无对证,任他皇子皇孙也没处找……”
永光帝心中震:“你说什!”
老妇人吓得连连磕头,被犷骁卫使硬是搀住,说道:“草民不敢撒谎,夫人待公子……比待府里下人还不如,天天拳打脚踢,当仆役使唤,谁都欺负,这要是亲生,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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