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猛地睁开眼睛,淡淡月光透过窗隙照入挽月殿内,他切正常,这才松口气。
可梦里亲密交缠情形挥之不去,真不知怎能有这样梦。
太真实,太奇怪,也太绮艳。
他心里有点莫名哀伤,大概是梦中人心情。
林熠望着帐顶发呆半晌,身体反应和心里纠杂终于平息下去。
太子萧嬴来给林熠透口风,无非是被景阳王萧放举动给激。
那萧放这系列突然举动,又是被谁给逼呢?
林熠对景阳王不算解,这事还需查出线索来才好下定论。
牵发而动全身,他重生后,许多事节奏都被改变。
夜里林熠做个很奇怪梦。
主意,但对烈钧侯直是试图拉拢态度,他不会在这时候对林熠说谎。
萧放表面上直不支持铜符律令,获取不少朝臣好感,如今让宋邢方跳出来表奏,支持他人就会更加坚定,在永光帝面前非但没什损失,反而比太子更引人注目。
没有立场才是他真正立场。
萧放这做,无非就个原因——他手里没有兵权。
太子也没有兵权,但储君身份比什都强,三军不能为萧放所用,那表面上与三军立场致,博得支持,背地里又让宋邢方奏疏提策,铜符律令出,大军权力集中于永光帝之手。
“怎?”低沉温和声音在身旁响起。
林熠这才回过神,侧头正对上萧桓那张俊美脸,昏暗间仍旧能看出雕刻般轮廓。
他不禁自问,何时养成天天赖着萧桓同榻臭毛病?
林熠凑过去往他怀里钻,仿佛与梦里那个亲密人重叠起来,半梦半醒间脑海里划过句“身边人是梦中人”。
倒没什绮念,只是惬意而安心,干脆手脚并用缠在萧桓身上,感受着萧桓揽住他,下下温柔轻拍在后背节奏,呼吸
梦里,他什也看不见,什也听不见,那种与世隔绝之感,正如个人被彻底关在座孤岛,周围水在流动,却与你无关,是绝对孤独。
梦境太过真实,林熠体会到巨大不安。
但他还有触觉,他感觉得到有人给他号脉、检查伤口、换药。
他还感觉到有人直陪着自己,会握着自己手,睡在身边,甚至拥抱他,手把手陪他写字。
梦最后,他依然只有触觉,感觉到与个人肌肤相亲,彻底地缠在起,绸缎衣袍散乱在身侧,那个人仔细地吻过每寸,又珍重地拥着他,身体切触感都清晰无比。
他得不到力量,就不能让其他人抓在手里,放到御座上反而最保险,太子也样碰不得。
林熠想到太子最后几句话,蹙眉道:“景阳王给北大营那边安插人手?”
萧桓否定道:“北大营如今没被动过手脚,他不太可能直接放人进去,多半是派人准备做点什。”
林熠沉声道:“野心和胆子比太子殿下多得多。”
林熠不能离开金陵,写封信给林斯鸿,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立刻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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