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阙阳最可怕地方。
林熠听见这话就皱起眉头,四周没什人,侍卫木然立在墙根下。
“公主殿下,这贱婢……好像已经断气。”名太监谨慎地道。林熠心里寒,阙阳又对宫人动手。
阙阳不耐烦道:“死得倒轻易,愣着干什,替她委屈?”
吕浦心声音突然低低传出来,附和道:“还不把这晦气贱人收走!”
萧桓把装鱼干漆木小盒递给林熠,逗他道:“是,去忙,你在这儿乖乖喂猫。”
这几天萧桓不在时候,林熠就蹲在院中晒太阳逗猫,那只玳瑁猫已经认识林熠。
萧桓每次回来就见身红衣小侯爷和变圆不少玳瑁猫并排蹲踞在台阶上,眯着眼睛惬意地望着他。
林熠抢过那盒鱼干抗议道:“喂猫怎?你不也喂吗?本侯今天要去百贤宴,要不你留下喂猫”
萧桓笑道:“听话,昨天阙阳从太后那里回来,百贤宴说不准也会去。”
杭抿口茶。
封逸明倒吸口气:“她不是游山玩水乐不思蜀,怎赶在百贤宴回来?”
林熠打趣他:“阙阳正选驸马呢,你这招摇模样可收着点,省得入她眼就逃不。”
封逸明抬脚撞回去:“别想着吓唬,她不是不喜欢会武人,看顾啸杭危险。”
顾啸杭:“……”
太监连连应声。
阙阳公主声音和脚步声渐渐远去,听起来是从另个方向院门离开:“本宫出手,就没有治不。”
吕浦心紧随其后:“公主殿下身手矫捷漂亮,八段铜鞭之下,什贱人都逃不。”
“那是。”阙阳得意道,“只怪这小宫女敢犯事却扛不住事,几下就咽气。”
林熠眉头拧成团,永光帝看在丽妃怀孕份上,只把她弟弟吕浦心丢去挨顿棍子,今
太后长年在寺中礼佛,阙阳公主想必是去陪太后几天便回宫,林熠揉揉太阳穴,更加不想赴宴。
萧桓走,林熠喂猫,打算出宫去找顾啸杭和封逸明,傍晚再随他们道入宫。
出挽月殿,林熠特意精心挑选条离阙阳公主和后妃们居处最远路线,以期避开所有可能麻烦。
虽说事在人为,但人算不如天算,林熠路过偏僻宫苑时,便听见阙阳公主声音从隔墙院内传来:“起来!皮糙肉厚下贱身子,装个什娇弱,以为本宫好糊弄吗?”
她话可谓粗,bao,但声音和语气就是副娇养大小姐模样,连那股恶意也带着天真无知。
封逸明哈哈大笑:“现在学还来得及,花拳绣腿也算数。”
两日后傍晚便是百贤宴,林熠早起来就有点郁闷,为不压着伤口,他连续几天趴着睡,差点落枕。
百贤宴是为款待各地分批入金陵高官贵族子弟,林熠身上有烈钧侯封爵,但年纪尚不足,仍是要参加。
他对这种场合不大感兴趣,从前觉得热闹,其实也只是个热闹。
“你今日要忙?”林熠问萧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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