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精神气不同,英武挺拔,当真难得。”
洛贵妃笑起来格外柔丽,眼睛干净,明艳与天真在她身上毫无瑕疵地混合起来。
“阙阳嚷嚷着选驸马,选这久也没个合得来,若小熠能合适,孤
金陵是江南最繁华之地,丹霄宫所在江陵城仙气多些,金陵却是楼肆林立,钟鸣鼎食之盛,金冠玉驾之尊,又有上百佛寺道观兴盛坐落。
市井纸醉金迷,秦淮水映不完勾栏琉璃灯笼红,佛道虔诚香火,烟雨缠不尽慈悲道法众生相。
林熠打马而过,街边歌栏酒肆胭脂佳酿味道,贩夫走卒叫卖声,来往车驾无不是雕花锦绣,简直迷眼。
规矩还是要讲,他第件事便是入宫面圣。
重重朱墙碧瓦之间,水雾打湿青砖宫道,百步玉阶雕龙啸刻,奉天殿内高高在上御座,永光帝比他印象里年轻些。
“没错,从不在宫里住,不过在金陵有座宅子,偶尔会留宿。”萧桓说。
“那怎办,是出宫去住,还是你进宫来?”林熠低头把玩着木梳,开玩笑道。
萧桓放下锦帕,轻轻把林熠圈在怀里,低头蜻蜓点水地亲下林熠发顶:“到金陵还要睡本王床榻?”
林熠摇摇头,循序渐进四个字最为致命,林小侯爷丝毫没意识到他们此刻姿势有多亲密,感到有点倦,懒得动,干脆闭上眼睛就这倚着萧桓:“不光睡王爷床,重要是王爷本人……萧缙之,估计现在让自己睡,都会失眠。”
鬼军次日拔营返回江州大营,阴平郡*员战战兢兢相送,但已经晚,林熠把他们名字记得清清楚楚,督促萧桓多写几封折子。
这位皇帝面容端正,四十岁年纪,身明黄王服,鬓边微白,年轻时励精图治、锐意革新,到这几年,正是心境已转,谁也猜不透他心意,看着座下江山和众臣眼神也深不可测起来。
“陛下,贵妃。”林熠周正礼,姿态极好看。
“烈钧侯,孤还是习惯叫你小熠,几年见回,就长这大。”
永光帝见他,心下喜欢,笑呵呵召他上前些,二话不说先赐堆金玉绫罗。
御座旁另有人,明眸顾盼,端艳生姿,钗鬓锦绣打扮,倾国容色,温温柔柔坐在永光帝身旁,正是最得宠洛贵妃。
“安顿不好饥民,又平不乱军,把事情拖得无可收拾,这帮人腰圆肚肥,唯独拍马屁功夫炉火纯青,缙之,那天小爷差点就倒在反贼刀下,这死法够憋屈,你可得在折子里骂狠点。”
“林小侯爷,你这是公报私仇,给本王吹枕头风?”萧桓看着林熠愤愤地给他磨墨铺纸,挑眉问道。
“吹枕头风怎,相公不心疼奴家?”林熠把笔递到萧桓手里,誓要盯着这封折子完成。
萧桓知道他是开玩笑,摇摇头,蘸墨落笔,字迹遒劲洒脱。
此行回到江州,未留几日,顾啸杭和封逸明信又催到江陵城内,萧桓却还要处理批军务,林熠便先行赶往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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