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还会头疼?”林熠问。
“猜是疼,有次进去,看见王爷睡着时候还皱着眉头,脸色也不大好看。
容姑姑沉静眼睛看着林熠,斟酌再三,简单讲:“咒术所致,王爷本应留在行宫静养几年自会缓消,但事情多,耽误不起,只得下猛药,年时间都关在霜阁治疗。”
“捱整年疼痛?”林熠有些不可思议。
“疼不疼,们就不知道。”容姑姑摇摇头,又看着林熠道,“你是个好孩子,不必太担心,也不要多想,王爷做事贯有分寸。”
林熠没说什,目送容姑姑离开,转身走到霜阁外。
霜阁门前守着名小童,站得累,便坐在门槛边,圆溜溜眼睛打量林熠。
聂焉骊说:“那倒不会,他们人手有限,这次没能得手,损失不小,况且引发咒术极难做到,很难再有下次。”
夜棠这才松口气。
“南疆人与萧桓有仇?”林熠问。
“说来话长……改日王爷或许会给你讲。”夜棠似乎不大方便说这些。
林熠回去换下沾血衣裳,却如何也睡不着,起身问宫人,便往霜阁去。
行宫手下,也请小侯爷早点休息。”
萧桓没有坚持,随容姑姑离开殿内。林熠问聂焉骊:“他这是怎回事?”
聂焉骊拭去剑上血污,收饮春剑,摇摇头道:“王爷中过南疆咒术,便偶尔使不得武功,与小侯爷先前状况有点类似,只是发作时更无反抗之力,及时服药就无妨。”
玉衡君嫌他说不对,跳出来道:“怎就无妨,每次服过药还得捱那两个时辰头疼,被你说跟不要钱样。”
聂焉骊耸耸肩,耳畔宝石微微闪,笑得有些无奈:“他不早就习惯。”
林熠干脆与他并肩蹲在门口守着,像是大小两只小石狮子。
屋内片寂静,林熠低声问小童:“他睡着?”
小童点点头:“不用这小心,王爷服药睡得很沉,听不见咱们说话。”
林熠看看他,又问:“你从前常在这里守着?”
“是啊。”小童说,“和青芝轮换,守年。”
霜阁是丹霄宫内处六角楼阁,通体白玉石料,月下看去便如明霜所化,整座楼阁泛着冷意。
霜阁门窗紧闭,容姑姑正准备离开,见林熠要问候,林熠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她不要惊动萧桓。
二人走到霜阁稍远处,林熠问:“他服药,现在会头疼?”
容姑姑回头看眼,点点头:“约莫得两个时辰……比起先前已好许多。”
林熠眉头拧起来:“先前怎?”
两人你言语,林熠在旁听得直皱眉头。
夜棠收剑,看看地上片焦黑,怒道:“这批家伙,好好大殿给毁,晦气!”
夜棠又看向聂焉骊:“他们是算准咒术今天会发作?”
聂焉骊摇摇头:“不,是因为他们来,才引发咒术,但不清楚具体是什手段。”
“那王爷岂不是处境不利?”夜棠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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