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焉骊想想:“去抢费令雪,你进去找曲楼兰,笙柳和……阮寻直接去枫庭内,就说找大管事谈事情。”
聂焉骊顿时觉得自己很不容易,身份借给萧桓,还得处处注意不说漏嘴。
笙柳十分懂事,见他们这架势,也不多问,只低声应道:“是,公子。”
林熠从前也知道饮春剑,聂焉骊自是功夫流,便点点头:“好。”
只是有些担心萧桓:“要……”
聂焉骊笑,将她鬓边缕青丝别到耳后:“来谈点事。”
笙柳脸颊微红,十分得体地说:“需回避?”
林熠摆摆手,笑嘻嘻问:“姐姐,这鸾金楼里可有能长年藏人地方?”
笙柳觉得这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认真想想:“鸾金楼有四座楼阙,每天不同客人来往,也没听说过长期包场子……枫庭!枫庭是大管事他们办事地方,也有贮存贵重物品仓房。”
笙柳引着三人,从楼后小门到鸾金楼内院,绕到枫庭附近。
灯火辉煌楼阙连接而成,夜幕之下,笙歌四起,锦玉满楼,衣冠富贵谈笑不绝,恰如飞鸾金镀。
“阮寻,这鸾金楼也算是你们家产业。”聂焉骊笑里透着恶作剧意味。
萧桓看看这位真正阮家大少,不大想理他,跟林熠说:“鸾金楼在各地有分号,这处挂牌子不同,已经被人买走,眼下不是阮氏经营。”
三人便作寻欢客,迈进鸾金楼。
老鸨立即迎上来,众佳人亦拥过来,聂焉骊抬手挡挡:“找笙柳姑娘。”
“放心吧,他没什应付不。”聂焉骊冲林熠眨眨眼。
几人分头行动,林熠直奔枫庭内小楼而去,黑暗里从檐上轻跃而下,眼疾手快放倒守卫。
他悄无声息打开门,屋内却只有盏灯烛,却没见那些定期进来值守人。
林熠思索片刻,在房内摸索着,找到处暗门。
这里僻静些,夜里也没点几盏灯,只偶尔有客人散步经过。
聂焉骊让他们等在原处,闪身跃上枫庭墙瓦,前去探路。
半刻钟后,聂焉骊回来,低声道:“没几个人守着,抓个打听,仓房旁小楼长期有人守着,每三天换次人手,都说是白达旦部语言,定期进出送药物。”
林熠想,聂焉骊是怎“打听”,才能这短时间里就逼问出这些话。
“这座鸾金楼看来是被他们买下,江悔很快就会起疑,须得尽快动手。”林熠说,“但费令雪还在江悔手里。”
“哎呦公子,笙柳可等您天。”
老鸨认得聂焉骊,便不多扰他,又看向他身后萧桓和林熠,时觉得鸾金楼几位绝色都配不上伺候这三人。
聂焉骊笑吟吟说:“们谈点事,先别送人来。”
三楼房内,布置得清幽典雅,笙柳笑迎上来,她身淡紫春衫,清丽动人,好奇地打量萧桓和林熠。
“带朋友?”笙柳望着聂焉骊神情显然带着痴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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