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又看向萧桓,问道:“倒是没去过江州,阮寻,你肯定见过丹霄宫,真跟仙境样?”
萧桓垂眼斟杯茶,淡淡道:“看起来是仙境,对里面人来说,或许是牢笼。”
封逸明和顾啸杭听这话,诧异瞬,转念觉得也没错:“倒也是,再华美宫殿,与世隔绝住在里面,也跟坐牢差不多。”
封逸明又想想,道:“爹要是盖个什宫,把关里面,肯定得疯。”
林熠笑他:“给你盖个宫?你想得美。”
“这位皇子出生时,三光表瑞,九曜凝辉,乃是仙泽之象。”
堂下客人们起哄:“别光说这些玄。”
说书人“唰”地展开折扇摇摇,道:“陛下依照国师所言,给这位皇子在江州建座丹霄宫,那丹霄宫坐落于江陵城内,殿宇华丽,终年雾气缭绕,如仙境般。”
“按照国师吩咐,西亭王直久居世外,不沾俗尘,连皇都金陵都极少回去,这世上见过他人,屈指可数。”
客人们听得入神,有人点点头道:“从前去过江陵城,那丹霄宫远远看去,像是天上金宫瑶池。”
想想又道:“想过阵子去找找看,他们家族避世而居,不知找不找得到。”
萧桓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是不希望传世手艺引来祸事。”
他知道林熠想做什,若墨家机栝之术能为燕国三军所用,便如虎添翼。
林熠放下修光刀,托着那只桑柘木蝴蝶看看:“若是找到他们,就能让这只蝶飞起来。”
傍晚,顾啸杭和封逸明叫林熠出去聚,林熠拉着萧桓起出门,奇怪道:“玉衡君怎神出鬼没,做什去?”
暮色四合,酒欢人散,林熠和萧桓起回侯府,走到侯府门前,林熠伸个懒腰,叹道:“若你没来,爹走,这府里就自己住着。”
“林老爷不是常来?”萧桓侧头看他。
林熠指
还有人附和:“所以有‘东蓬莱,南丹霄’说法。”
封逸明听到这里,道:“认识人里,还真没有见过西亭王。”
顾啸杭说:“西亭王三岁时就随母妃迁去江州丹霄宫,是去封地最早皇子,又极少露面,恐怕皇上也没再见过他几次。”
萧桓静静听着他们议论,仿佛他们说并不是自己,而是什无关人。
林熠知道这位隐世而居七王爷,却也同样没见过:“因为与国祚有关,陛下在这事上很听国师话,不敢轻慢。”
萧桓道:“他云游四海,贯如此,来瀛州就是给你看病,正事办完就随他自在。”
顾啸杭转头看看他俩,见林熠现在走到哪都把阮氏公子拉上,俨然熟得很,想想还是没说什。
酒楼里热闹无比,几人在二楼栏边雅间落座,隔着二楼包厢围栏,恰可见大堂灯火通明、食客满座。
菜上来,楼下堂内说书人恰也开讲。
“话说江州有位不世出传奇人物,便是咱们大燕国七皇子——西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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