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地看着这见自己不说话越发小心赔笑道歉人,以藏舌性子又不敢率先开口问他,万是他会错意呢,那岂不是很尴尬。想着便是越发苦闷,也唯有用手指点点这人脑门,无奈地摇摇头,“你也是很建木。”
建木?这是个什形容词?为什他总感觉自己被鄙视?
头雾水地看着这个同类,若木摸摸自己被戳额头,想不明白便索性不想,只试探着问:“那千红谷你还去不去?”
若木这话问得很是忐忑不安,甚至不知道如果被拒绝自己该如过去那般强迫藏舌出去还是乖乖放手,然而他很快就没法去做这无谓担心。只见如水月光下,袭苍白麻衣相师缓缓回头,明明是很安静内敛笑颜,却仿佛漫天星辰都碎在其间般,晃得他移不开眼。无奈地看着他发呆样子,藏舌只能开口,“怂木,还不跟过来吗?”
只是句话,若木瞬间就睁大眼睛,满
成森林!”
他这话出口自然是没空带行李,果然若木这就痛快地把人给拉出去,脸上满是终于可以外出搞事情兴奋。
瞧着他那高兴神色,藏舌还是想不明白这种按捺不住性子人到底是为什才在星月楼停留这多年,唯有无奈地笑笑,伸出手指在他手上写道——在别人定情之地种树,你可积点德吧。
他在夜风里坐得久,手指很是冰凉,落在皮肤上若木只觉凉丝丝,完全没去思考他写什,只是回头看着那自己最熟悉少年面孔露出内敛笑意,心中不自觉想着,如果这个人能直这样笑着就好。
若木素来就是个直爽性子,如今也是想到什就说什,这便笑道:“喜欢你笑起来样子,明明这年轻整天摆出看破世事老头子模样作甚,来,给大哥笑个!”
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句话,藏舌很是怀疑地瞧他眼,时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唯有在他手臂上写道——你在调戏?
指尖隔着衣物滑过触感若有似无,若木只觉有什酥麻触感从皮肤传到心底,可又不知到底是个什滋味。他只知道自己并不介意藏舌直在他身上写字,嗯,如果能让他取代纸存在就太好。
不过,遐想归遐想,若木也反应过来这话好像不是兄弟之间该说,下意识地就不想被这人厌恶,立即讪笑道:“这个人历来是不大正经,如果让你不高兴记得和说声,尽量注意。”
唉,这个怂货,每次刚开个头就退缩,就他这样还想调戏人?
藏舌直就是个明白人,轩辕子都也是建木之种,可若木对他从来就是毫无顾忌地打闹,唯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般畏首畏尾,这个人对他是不同。只是,这个木头似乎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心里有些明白却害怕被拒绝不由自主地装傻,所以,到底是什给这人他发现不错觉?这人难道不知道建木生智商都在他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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