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
“再等两张,凑个极品。”男人就站在他身后,左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弯腰,身躯如山般将人围住。
言蹊侧头,鼻子差点撞上男人喉结,半边咬痕隐没在衣领间。
什时候咬已经不记得,情浓时意乱情迷,激动难耐,似乎裴昱行头发都被他扯掉几根。
不是随时都很激烈,偶尔慢悠悠,舒软绵长,会简单接个吻。
吃完饭大家各自去玩,家里孩子渐多,裴华厚老先生请人在雍和园修建儿童游乐园,陪老人坐会儿后,小孩子被父母带走,屋内哗啦下,瞬间少半。
年纪稍大便没那自在,工作忙事也多,回到家都歇不得。
裴昱行与叔伯被裴华厚老先生叫去书房里,言蹊和另两个表侄在楼下陪裴老夫人打麻将。
因为言培礼老先生关系,言蹊倒是会些,爷爷手痒时候,拉上他凑个人数。
打十来圈,赢小几把,还是输多点。
想到这,桌上有人没胃口。
“Banloce珠宝套,从拍卖会带回来,两天后到你手上。”裴昱行将重新剥好虾肉放进姑姑碟子里:“现在嘴巴堵得住吗?”
裴家姑姑笑靥如花:“你让用胶带封上都行。”
“不用。”裴昱行淡淡道:“别欺负他就成。”
裴家姑姑:……
”
裴老太太严肃脸:“胡说八道什。”
架势摆得凶,没什威慑力。
偏爱得明目张胆。
桌上儿媳们低头吃饭,并不交流什。
哦,还骗他说外面有人。
吓得全身紧绷,感觉更加清晰,幸而大家都不住在处,不然那样动静,言蹊脸都没地方搁。
是那时候咬也说不定。
……活该。
言蹊淡定转回头,然而注意力却怎都无法集中
裴老夫人看他出牌,知晓是小年轻让着自己。
裴昱行下来时候,就给孙子告状:“管管你家这个,打牌就打牌,瞧不起怎着,需得他让?”
说着抱怨话,表情却不是那回事。
故意炫耀呢。
言蹊微微笑,自摸六筒,正要推牌,被裴昱行把按住,然后抽万打出去。
吃嘴狗粮,突然觉得手里虾不香。
言蹊耳廓发红,羞得恨不得钻地底去。
然后悄悄摸摸,在桌子下面狠狠踩丈夫脚。
昂贵黑色皮鞋多个鞋印,裴昱行面色不改,重新挑块排骨给他,继续听叔伯及堂兄们聊天。
……
唯亲生女儿,能样。
家中儿媳五个,除老大老二在国外管不着,剩下三个,哪个没看过老太太脸色。
当初殷商岚还在时候,老太太火力全在她身上,个手段凌厉,个是块硬骨头,斗得火热朝天,谁也压不住谁。
四儿媳与五儿媳反倒没什存在感,躲过劫。
儿媳妇是个讨厌,生孙子却很出息,年轻时候叛逆狂妄,现在倒是个狠角色,几个叔伯都要高看他眼,不敢与其争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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