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忽尔笑,眸底深深:“知道。”
回到家已经很晚,新房是津城郊外别墅区,虽说是郊外,其实离市内不算太远,环境和地理位置优渥,青山绿水,景色宜人,与浮华商业圈格格不入。
言蹊第次来这里时候,路上看见好几个名人,包括某某影后,某某企业家。
大家见面互相打招呼,看见裴昱行身旁站个年轻人也没有表现出太大讶异,只是偶尔控制不住将眼神递过来。
后来言蹊才知道,这里是裴昱行私人住所,除自己父母与亲密好友,没人在他身边见过任何陌生身影。
裴昱行:“签名并不是什珍贵东西。”
言蹊淡淡“嗯”声:“就没有。”
裴昱行:“……”
言蹊并不是真有多稀罕男人签名,只是觉得有点滑稽,明明已经是合法夫夫,连最亲密事情都已经做过,可丈夫签名都没有要到。
“裴老师,这对不公平。”
言蹊顺势捏住他手,指头不小心碰到冰冷银环,忍不住轻轻摩挲。
“不累。”
虽然拍摄时间久,但他们参与活动并不多,只是有点脚痛。
男人没急着发动车子,任他把玩自己手指,言蹊就转头和他聊天。
“今天是不是让你为难?”毕竟在他之后,要签名人那多,裴昱行基本没有拒绝,完全打破男人以往规则。
不过都是上层圈老油条,什能说什不能说,每个人心里亮得跟镜子样。
进屋子,言蹊早已不像初次拜访时那样拘谨,熟练地打开鞋柜,找出自己拖鞋换上。
卧室在三楼,他提着行李箱往上走,
他语气轻飘飘,握住男人手指力道都没有变重,裴昱行轻轻挑眉。
言蹊没有真生气,他在良好氛围中长大,父母虽然忙于工作极少陪伴在身边,但时刻记挂着儿子,周总能联系上两三次,好不容易得来假期也会推拒掉亲朋好友邀约,儿子当然最重要。
言蹊不缺疼爱,可在裴昱行面前,总想索取更多点。
男人对他似乎没有底线,有无限包容心,会在家里穿着居家服研究美食,嘴角含笑看年轻丈夫品尝,会浇灌楼下花丛,再用陶土盆栽种言蹊随手带回来野花。
抛去身上光环,他只是个普通而平凡已婚男人。
“怎会。”或许是戴着眼镜原因,裴昱行轮廓显得十分柔和:“你事情不算为难。”
几个签名而已,他并不放在心上,虽然粉丝都在讨论他签名如何难得,大概是身份种象征,毕竟他成就,完全有资格高冷。
但裴昱行本人并不这想,纯粹觉得没有必要罢。
年轻时候为专辑参加过不少签售活动,那时桀骜不驯,亲签经常超出公司规定数量,让许多歌迷朋友欣喜若狂,公司管不住他,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
曾经叛逆过段时间,后来随着岁月和磨练渐渐沉淀下来,学会将镜头与生活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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