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禹琛温柔亲亲他额头,踩着柔软拖鞋站在落地窗前看雪,在西南很少见雪,外边雪色剔透,落温柔,屋内少年睡得香甜,他第次觉得心里这安稳,难得文艺想,这或许就是岁月静好该有样子。
他眼睛扫过窗前,忽眼神凝。
是上次来时见到画架。
那时纸上只有寥寥几笔轮廓,现在已经快填好色。
画上穿着军装仰头看向天空特种兵,和自己几乎模样。
他耳垂因为刚刚从冰冷里缓过来,有点发烧,这被人含住,他全身都僵住,少年呼吸吹在自己耳边,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苏麻半边,呼吸不自觉加重。
心脏雷动间,他清晰感觉着少年唇移动轨迹,在少年吻上自己脖子时候,他配合向后仰头。
西南头狼,主动献出自己最脆弱脖颈,符越跪坐在魏禹琛腿上,近乎虔诚吻上他修长漂亮脖颈,含住他轮廓优美喉结反复舔吮。
窗外天光暗淡,大片大片雪花落在庭院里,落在亭下吊椅上。
屋内温度渐高,少年嘴里说出每个字都像是锤在自己心上,他听着那个好听声音带着鼻音遍遍叫着自己:“魏哥哥”
心跳应和着另个心跳,符越才抬头:“来怎不敲门?”
魏禹琛没说话,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他。
少年两只手覆上他耳朵,就着这样姿势捧着他脸凑上去吻他,下下轻轻啄着他冰凉唇,直到他耳朵回暖,唇开始温热。
天上飘下片片雪花,屋内暖气充足,大落地窗前沙发上,两人相拥着深吻。
魏禹琛终于明白仓央嘉措那句面对面坐着还想你中含有浪漫甜蜜,他想把他揉碎在怀里。
魏禹琛愣住。
画架旁边是本大大画册,扉页是只巨大
他比他大七岁,相逢在可怕缅北原始森林,自己命被他救回来两次。
这是在原始森林里亲过自己男孩儿,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男孩儿,那张轮廓完美柔软唇曾经……
魏禹琛俯身吻上符越唇,把他声音吞进唇齿之间。
窗外雪积厚厚层,有风吹过,亭下吊椅微微晃动,洒下些微雪沫。
符越窝在大床上疲倦睡着。
魏禹琛已经将羽绒服脱掉,内里穿着件黑色圆领毛衣,露出段修长脖颈。
他终于放开符越唇,在他含着水光控诉视线里笑起来,他抵着符越额头,听着符越因为缺氧而加重呼吸声,心底汹涌着情绪将要满溢出来,他声音沙哑温柔:“接到你送来牌子后,就向队里递申请,其实也刚下飞机不久。”
符越皱皱鼻子,说:“问是这个吗?”
魏禹琛哑然,他总不能说自己在26年人生经历里第次在个人面前感到不自信吧。
他不答话,符越也不急着问,他眼睛里盈着浓浓笑意,俯身含住森林狼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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