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把玩着那个套子,偶尔抬眼看看霍知行。
“好玩吗?”霍知行问。
“般。”
童秋沉默片刻,眨着那双酒后微微泛红眼睛说:“你怎?”
他明知故问。
然而,霍警官并没有得到答复,反倒是被躺在床上童老师那殷切期盼注视弄得心里胀胀。
童秋张开嘴,半天,挤出几个字来:“可以吗?”
这台词儿霍知行觉得有点儿耳熟。
“嗯?”他笑,靠近童秋明知故问,“什可以吗?”
童秋气他这股劲儿,有点埋怨地说:“喝醉。”
童秋盯着这句话看好半天,然后回:你什意思?他苦练过?他跟谁苦练?
楚瑶: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不在意是不可能,童秋想到离婚后自己还次都没约到过,而霍知行可能已经身经百战床/技炉火纯青就觉得嫉妒到脑袋发晕。
他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希望等会儿霍知行究竟如何去表现。
表现得不好,不行。
睡?
姐妹连心,这是真。
童秋:还没,在纠结。
楚瑶发来长串“哈哈哈”,又问:你还纠结个屁?床/戏不是早该安排吗?
童秋深呼吸,本正经地说:可是他技术不好,怕睡之后好不容易对他燃起这些心动小火苗再次被浇熄。
“怎你不知道吗?”霍知行捏下他鼻尖,笑。
“真喝多。”童秋把套子往旁边扔,撒娇似说,“要睡觉。”
嘴上说着睡觉,但身体却很诚实,喝酒上头童老师,根本就没消停过。
霍知行实在忍不住,上手掐把对方:“怎就不能坦诚点儿?想要什不能直说?”
童秋被掐得疼,回头想抱怨,可是
“据说喝醉人从来不说自己醉。”
“就是醉。”童秋手伸,摸到被霍知行“没收”安全套,“这是什?”
“你说呢?”
童秋撕开包装:“气球吧。”
霍知行笑着看他,不说话。
表现得好,更不行。
童秋从马桶上站起来,摸摸自己精神百倍“好兄弟”,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思考人生却没个结果童秋决定顺其自然,重新躺回去,要是霍知行有那个意思,那就像楚瑶说得那样,试试,大不像以前那样爽不到,但至少也算是开张。
就这样,童老师重新回到战场,并试图邀请前夫大干场。
“不舒服?”霍知行担心他,关切地问。
几秒种后,楚瑶发来信息:你什时候对他燃起心动小火苗?怎不知道?
,bao露。
童秋很佩服这位姐妹抓重点能力。
童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只是想说,对于个成年人来说,xing生活质量是很重要,是维持婚姻重要手段。
楚瑶倒是看得很开:试试嘛,试试再说。你俩都已经离这久,没准儿他背着你苦练过,你不要根据以往经验就给人家判死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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