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种仪式感,提醒他家里有个人。
可是今天早上回去时候他忘戴,当时满脑子都是童秋搬家事儿,走得急,把这东西给落下。
霍知行把戒指拿出来在手里把玩,赵和宇凑上来看,笑嘻嘻地问:“师傅,你跟师母怎样?真离啊?”
霍知行瞪他眼,把戒指又丢进抽屉:“管好你自己事儿。”
赵和宇这人八卦得很,当初知道霍知行跟男结婚,把他惊讶坏,那会儿同性婚姻才刚合法没多久,他这师傅就去“吃
霍知行道谢,心说童秋人缘还真是好。
下午班霍知行本来四点才上班,但今天实在不愿意在家里待着,两点多就过来。
“哎呦,师傅您今儿咋这早?”赵和宇是去年才来,来之后就跟着霍知行,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师傅。
“怎样?有什事儿吗?”霍知行过去,坐下前先给自己倒杯水,头疼得不行,刚才路上还是在药店买包退烧药。
“还是三湖街那个董明,又把他媳妇儿打,这点事儿掰扯上午。”
时他能觉睡到中午然后去上班,但今天特殊,十点多就醒。
平时这个时间童秋也都不在家,但对方走时候都会做好饭,给他留张字条,让他起床热下再吃,这是年来两人习惯,但今天没有。
霍知行躺在床上看会儿手机,没什新鲜事儿发生,倒是他,年不生几次病,这会儿觉得头疼脑热。
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家,药也不想吃。
不得不说,两个人在起生活久,个人突然退出,是挺不习惯。
“这可不是‘这点事儿’,”霍知行吃药,放下杯子说他,“家,bao不是次两次,他老婆这回怎说?”
“不离,”赵和宇坐那儿拍着桌子叹气,“这大姐真是搞不明白,这种男人她留恋什呢?”
霍知行摇摇头。
他坐下后开抽屉把药放进去,无意间扫到里面戒指。
他们有规定,不能戴首饰,婚戒也不行,以往霍知行都是上班时就摘下来,但回家时候定会重新戴上。
他简单收拾下,扫扫地,换床单被罩,十点多叫份外卖,边看电视边吃完,换警服,又上班去。
每天都是这样,结婚年来,他跟童秋相处时间很少,甚至当初答应对方蜜月都没去,想起来挺对不起人家。
霍知行到楼下刚巧碰见楼下宋阿姨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大袋子东西,他上前帮忙,宋阿姨看见他笑着问:“又上班去啊?上回小童说包那茴香馅儿饺子好吃,今儿还包,你跟他说声,晚上上家吃饭来。”
霍知行帮着宋阿姨把东西送上楼,站门口笑着说:“他今天学校有事儿,估计得挺晚回来,您吃,不用管他。”
“你们俩都这忙,”宋阿姨拍拍他,“那给他留点儿,放冰箱里冻上,等他回来上这儿拿,你们平时懒得做饭就煮饺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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