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祈抬眼看他:“怎还喜欢。”
叶扬想逗言祈开心些,故意学句蹩脚方言:“啷个晓得。”
言祈无语地静默秒
“……”
言祈继续说:“如果知道,不会对你那样。”
叶扬沉默片刻,刚要开口,又听言祈说:“他们说搬家前打扫过阁楼,有你东西,那本书可能还在。”
言祈家在白城老房子离中并不近,需要横跨大半个市区,眼下临近期末学生会工作和学业都繁重,他抽不出时间回去,要找也得等到放假。
叶扬却摇摇头:“不用找,那本书现在没用。”
言祈问:“因为分化预检结果们都是Alpha?”
当时他们还只是初中生,从小被灌输认知中,没有Alpha能和Alpha在起这条,叶扬为此想过放弃不是不能理解。但言祈仍觉得不太舒服,胸口闷闷地堵得慌,像咽下去团废纸。
他皱起眉,抬手掐住叶扬喉咙。
言祈没怎控制手劲,掐得有些狠,叶扬把手指扣进他指缝间掰出点缝隙,才能喘上口气,和他解释:“不是因为这个。阿祈,你记不记得当时在你家阁楼弄丢过本书。”
听见这句,言祈怔怔,慢慢松开手。
真心话最后两个问题中,开始主动追求契机已经回答过,现在还剩最后个——是否曾想过放弃这段感情?
宿舍里没开灯,言祈半躺在床上,因为醉酒头晕,拿手背轻轻揉着额头,同时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叶扬。他瞳仁颜色浅,掩映在浓密睫毛底下,像晚冬天窗玻璃上晕开层朦朦胧水雾。
叶扬和他这样对视着,不知怎就哑,好半天没说话。
按理说这个问题是不难回答,答案统共就两个:想过、没想过。他有什可纠结?
言祈忽然意识到什,抬手揪住叶扬衣领:“想过?”
言祈愣下。
他记得当时叶扬大半夜打电话过来,语气很着急样子,第二天还追着自己不停地问。
这些都说明那本书曾经对叶扬很重要。
现在却也没用。
“那呢。”
他当然记得,当时他们还因为这件事打过架,大半个月没说话,最后是叶扬托班里同学扔小纸条来找他和好。
胸口堵着那团废纸仿佛又被什爪子挠过遍,撕下几道凌乱碎屑。
言祈垂下手臂陷进被单里,别开脸,语气没什起伏地问:“是不理你那段时间?”
“嗯。”叶扬知道他不高兴,手指拨过言祈额前碎发,轻声哄他“错,别生气。”
言祈:“对不起。”
“嗯,差点。”
叶扬抿下唇,继续说:“初二时候想过。”
言祈这会儿头晕,思绪也不很清楚,听他这说,开始回忆初二那年发生过什事,然后蓦地想起他们第二性别分化预检时间就在初二。
他预检分化结果是Alpha,叶扬也样。
言祈还想起在那之后有好些天,叶扬看起来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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