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不是说想听唱歌,现在给你唱,别生气好吗。”
言祈想说“不好”,回头看见叶扬紧张表情,张嘴却说出句:“那你唱吧。”
然后冷着脸拿出手机录音。
因为想哄言祈开心,叶扬给他唱也是首欢快歌,唱到半比个递话筒手势,递到言祈面前。
然后被无情地拍掉:“有病。”
言祈在自习桌前写作业,叶扬就搬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给他认错:“错,别不理。”
言祈停下笔:“你很吵。”
虽然是嫌弃,好歹肯搭理他。
叶扬牵牵嘴角,怕被言祈发现,又立刻压下去,再接再厉:“别气。”
还不是你。
“生气?”
“没有。”言祈抬手推,差点把叶扬推到地上。
他也没管,站起来转身就走。
*
言祈和叶扬很少吵架。大部分时候,他们矛盾都可以靠拳头解决,但也有解决不时候,譬如现在。
“但有些东西……现在给不你。”
他们挨得很近,言祈稍稍抬头,就能望进叶扬眼睛里。
他看着他时候总是很真诚,言祈完全能感觉他“高兴疯”,以及除此以外那点异常情绪。
是愧疚?还是别什。
言祈想不通:“为什?”
说这句话前,言祈想很多。
或者说从知道叶扬喜欢自己开始,他就直在想这些事。
想太多后果就是——言祈逐渐意识到,他对叶扬感情也算不上清白。
在这方面他天生就更淡漠些,不缺爱,也没想过怎样去爱人。
但言祈现在开始想,就会尽量做好。
“好好好,有病。”叶扬看着他笑“那你别生气好不好。”
言祈抬手揉揉眉心,睁眼看他:“那你倒是告诉,为什?”
叶扬笑淡些,但仍维持在脸上:“这个真不能说。”
言祈淡淡瞥他眼,点头:“你是真出息。”
虽然叶扬对他
言祈更来气:“你走。”
“不走。”
言祈拿着作业本和笔站起身:“那走。”
叶扬赶紧伸手去拉:“就这烦?”
听他这问,言祈皱下眉,没把他手甩开。
言祈性格本来强势,脾气算不上好。
只是无关紧要人做不到惹他生气,那点坏脾气就全分给叶扬。
这人在微信上哄下午,直到晚上回宿舍,言祈还不想搭理他。
“阿祈。”
“祈哥。”
叶扬默默:“不能说。”
“你和有什不能说。”
“抱歉。”他却只是挨着他额头蹭蹭。
“……”
“那你走吧。”
所以才主动和叶扬提出人次,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让步。
但他没想到叶扬会拒绝。
这人平时什都听他,却在这会儿摇摇头说:“那可能不行。”
言祈眼神微冷:“你什意思。”
叶扬蹲在那儿看他会儿,忽然贴过来,额头挨着他额头:“阿祈,你愿意和在起,高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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