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灏知道他来兴致,忙凑近他,赔笑道:“陈年桂花酿,早就知道你爱喝,自从怀上孩子,都限制你饮酒,现在馋吧?今年过年,不妨喝点。”
君赢冽不由有些心动。
他是男人,更是马背上戎马多年男人,从来刀光剑影,打打杀杀,要说不爱喝酒,那是根本不可能。君赢冽喝酒,却并不嗜酒,多半是时孤独酸涩,他才渐渐喝起陈酒。而这桂花酿,便是他极为锺情种。
白予灏体贴地帮他按摩起後腰,缓缓道:“晚上大家准备好好闹闹,你去玩会吗?总窝再大帐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多出去走动走动,对生产是极为不利。”
君赢冽冷笑:“你是让梃个肚子出去?白予灏,你搞没搞错?”
脉搏,边诊边道:“刚才见你睡著不醒便去买些东西,过年用。”说著放下他手腕,端起桌子上浓浓药汁,递过去:“赢冽你也好长时间没过年吧?记得去年过年时候,皇上举行百官宴会就没看到你呢,那时你杆什麽去?”
君赢冽挑挑眉,口喝下苦涩药汁,抬起头来道:“没杆什麽。不过是平反叛乱去,皇上开宴会,你见又有哪次会去乖乖参加?那种环境,不去也罢。”
闻言,白予灏愣下,随即嗤嗤笑起来:“赢冽你果真是不同凡响……其实那种阿谀奉承环境也早就不想去,奈何皇命难违……”
“行!”君赢冽忽然扶著後腰不耐地站起来,轻瞥他眼,走开去:“你那时不是最期待每年春宴吗?能看到你那心有所属皇上,你不是每次都洋洋得意吗?”
白予灏愣下,被人戳破,不免有些尴尬:“那、那个只是当时啦……赢冽你要相信,绝对只是当时……”
“没有没有,不是这个意思。赢冽你要不想去,就不要出去,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都尽管告诉,帮你拿进来。”白予灏讪讪笑著,心中却不免失望番,他知道赢冽对生子之事极为敏感,只要稍提及,接下来便是争锋相对。
君赢冽哼声,也没有要管他意思,径自提起旁兵书,拧眉阅读起来。
白予灏无奈地笑笑,知道他最近脾气易燥,便也不多说什麽,起身收拾好药碗,打声招呼,便出去准备。
君赢冽冷哼声,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径自走到床边,扶著旁凳子坐下。
白予灏连忙去搀,讨好笑道:“肚子还疼不疼?孩子动得不舒服吧?这个父亲在你旁边,他会不会乖点?”
君赢冽嗤声,也不再看他,自己扶著後腰,轻轻按摩。
白予灏见他不理自己,心中不免失望,暗恼自己这个时候竟提起不该提起事,心思转,讨笑著转移话题:“赢冽赢冽,今天过年,大家都在外面好吃好喝准备著呢,也买些好酒,知道你许久未饮,今天就让你稍微沾下。”
君赢冽看看他,挑挑眉:“什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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