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看着牧廉悲伤神情,紧紧搂住他腰,再次悔恨自己为什
他靠近牧廉,抬头将牧廉神色都收入眼睛里。
直到眼泪掉在姜延额头血口上,牧廉才懊恼地意识到自己又哭。
牧廉从怀里掏出师父给手帕,他原本想洗干净还回去,但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按照师父过分好洁程度,他擦过涕泪手帕,师父是绝对不会再要,于是就洗干净留下来。
牧廉轻轻按住姜延伤口,问:“痛吗?”
姜延故作委屈,张邪气脸硬是装成奶狗似:“痛。”
他已经不会不要自尊地去爱姜延,他懂得考虑自己,懂得维持体面,他不是那个傻子,他不后悔与姜延之间切,但他已经不可能再做回个傻子。
姜延握住他手:“不是因为你不懂得自保爱,喜欢上你。是因为你濒死时候还能猜中陛下对风族算计,喜欢上你。”
“是,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爱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有哪个男人不得意于爱人为自己什都愿意去做。”
“也并不是例外。”
“可那不是倾心于你初衷,更不是爱你根本缘由。”
眯着眼看到逆着光姜延。
牧廉手顿,垂眸看着棉布说:“以为,你不会来。”
姜延在他坐石凳边蹲下,柔声道:“来迟。”
“你……想好?”牧廉盯着棉布上用石灰画出白线,努力延着线剪得直直,没有去看姜延。
“想好。”
“那就好,”牧廉出乎姜延意料地说,“你要记住。”
“因为也痛。”
牧廉拍拍自己心口,假装潇洒道:“再来回,就不要你。”
再痛,痛到睡不着,也不要。
就算是条流浪狗,也不会直守在被遗弃地方不肯走,何况,这条流浪狗不是没有地方可去。
“你在太医院改变,让觉得陌生,让,有些胆怯。牧廉,虽然脸长成这样,但在情场并不是如鱼得水,恰恰相反,在遇见你之前,屡屡碰壁,被人捉弄很多回。”
“在最灰心丧气时候,遇见你。而你竟然敢随意将真心送到手上,让受宠若惊。”
姜延仔仔细细看着牧廉脸,这回,没有半分逃避。
“你看,喜欢你,是因为你聪明狡猾,爱上你,是因为喜欢上你时候,你竟然也真喜欢。”
“不该让你等这久,才想明白。原谅好吗?”
牧廉放开剪刀,低头去看姜延,瞬时愣:“你怎?”
话音刚落,牧廉皱眉猜测:“你又去姜府?你为什”
讲到这里,牧廉忽然想起姜延之前是想要回姜家,于是话说半,闭嘴不说。他哪有资格问。
于是牧廉沉默片刻,又问:“你真想好?”
“已经不是先前那个牧廉,”牧廉刻意地强调,“他会为你不顾名声任意妄为,不会。他会为你当朝给你父亲难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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