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传出去,姜家这代女孩儿名声可就完。
顾烈听得黑云满面。
这都什不着四六事情,他宁可是有人暗中作祟,也不想沾上这种糊里糊涂风月。
简直要想起前世柳王后那朵奇葩。
姜扬撩袍跪:“此事是姜家家教不严,按照老太爷意思,已经将她连夜送去荆州旧宅,择日与荆州表亲完婚。臣有失察之责,代姜家全族和自己,请陛下降罪。”
姜家小姐自认是蕙质兰心,知道陛下不喜阿谀奉承之徒,于是费心往直言劝诫方向卖功夫,要知道,对于言之有物直谏,陛下从来是大方赏赐、鼓励有嘉。
朝堂里那多言官,毕竟不是吃干饭,能说人家早说。
更何况,姜家小姐目标可不只是言之有物,她还想要给顾烈留下深刻印象。
既然如此,就只能说些言官不敢说。
言官不敢说谁?定国侯啊。
是他自己改词。
这事查到最后,居然是家丑不是外敌,姜扬都不知是该更恼火,还是该松口气。
改词和背后谋划这出闹剧,是与那戏子小生过从甚密姜家小姐,是姜扬堂弟小女儿,也就是姜扬他亲侄女。
当然,按照他们两个说法,他们是“君子之交”,只是因为欣赏对方文采,才会私下交流,并没有任何踰矩念头。
对姜家小姐,也许这是事实不假,可对那小生,任谁都看得出这小子是情根深种,为搏红颜笑不要命。
“罢,”顾烈揉揉眉心,“今日政事堂,你先理着。”
见顾烈不舒服,姜扬更是羞愧:“陛下,可要请御医?”
顾烈摆摆手:“出去吧。”
姜扬不敢抗命,只得满腹忧愁愧疚地退出去。
*
但言官不过是区区芝麻官,她可是丞相亲侄女,身份不可同等而与。再说,定国侯个成年男子,住在宫里耽误陛下娶妻生子,这本来就不对!
姜家小姐自己也说不明白,但就是莫名对定国侯产生敌意。想把那个碍眼人从未央宫赶出去。未央宫,该有个名正言顺女主人才是。
既然定国侯不能骂,那还不能捧着定国侯骂陛下吗?若是陛下发怒,定国侯也免不被猜忌。横竖查不到她身上。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那戏子副对她痴迷不已模样,被大伯审,就什都交待得干干净净,让她在族中颜面扫地,好不羞恼。
姜扬也很疑惑,姜家家教甚是严厉,怎养出这个天真到愚蠢丫头来?
姜家小姐哪里看得上他?她做这切,可都是为在顾烈面前挂上名号。
所以这事论及源头,还在顾烈身上。
开年祭祖,重臣女眷们亦是有幸观礼,手帕交小姑娘们都兴奋低语着定国侯好相貌,眼光高心气更高姜家小姐,看上是英俊霸道大楚帝王。
见倾心。
那日姜扬为老太爷筹划寿宴,为讨老太爷高兴,专程提可能请陛下过府,在旁给老太爷卖乖她就听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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