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烈喜欢得连心都在痛,却满心欢喜。
浅白衣料与龙袍摩娑,在交换气息与压低交缠声响中,发出沙沙细响,像是在木盒中小口小口吃着桑叶春蚕。
不知不觉,片桑叶就只剩下清晰叶脉,宛如颗经络曝露心脏。
点顾烈下巴,耐心地说:“记着,可以,还不许你忘呢。但是你之间,若是计较起来,成日里想着你为挡什,为你忍什,天长日久,难免相敬如宾。你要跟这过下去吗?”
顾烈揽着身上人,迷茫道:“可是”
“没什可是。”
“但是”
“也没什但是。”
顾烈被堵得说不出话,好笑地在狄其野后腰拍下,才顺利把话说出来:“那若是慢慢淡忘你为忍耐,味索取,不知体贴……那日子,还过得下去吗?所以,记着,有什不好呢?”
“你以为是那种忍气吞声好人吗?”狄其野故作惊奇道,“你对不好,还以为会对你好?陛下,你可太天真。早就警告过你,这个人记仇,人敢犯,敢犯人。”
说完,狄其野挑挑眉,才又认真道:“何况,你干嘛把你自己想成那样,你什时候都谈不上味索取。”
顾烈眨眨眼,眼前是狄其野,狄其野上方是明月夜。
他百般模样,都是为劝顾烈不要为他过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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