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通因为姜延缘故,很听不得这种玩笑,立刻沉脸赶人:“外人没说闲话,你倒编排起将军来。主公明显是把将军当儿子养,少说这些怪话。”
阿豹嬉皮笑脸让姜通别生气,两人说起当年风流往事,也勾肩搭背地走。
右都督敖松望着这些远去
于是等顾烈回来时候,就看到狄其野不顾病体,连羔袍都没披上,正兴致勃勃地拿着竹笔跟五大少研究攻城大计。
五大少本就不该在帅帐逗留,见顾烈,立刻识趣找借口溜。
“病好?”顾烈皱眉问。
狄其野突然虚弱,撑着堪舆台夸张道:“刚才不觉得,忽然有些头昏。”
顾烈边嫌弃,边拉着他手肘把他带回躺椅里:“谁让你昨日非要沐浴。老实待着!”
五大少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顶头上司疑似被主公软禁在帅帐里,好几天不见人影,见面居然还问他们来干什?
阿左捧心:“将军,们是来探病。”
这也是实话。
狄其野笑笑:“你们有心。偶发风寒而已,不足挂齿。”
狄其野想起来问:“你来是有什事?”
“师父,”牧廉叹气,“捉不到密探。”
这是句废话,姜延被顾烈派出去,又不在军中,当然捉不到。
“他又不是手下。”狄其野实事求是地提醒。
牧廉盯着师父摇摇头,叹息着走。
为什?他是先决意去死再送信,还是先送信,没来得及有后续动作?”
“师父,你开始就说,这是韦碧臣‘遗计’,既然是遗计,那就是韦碧臣死前设圈套,”牧廉直指关键。
狄其野承认:“是这觉得,只是还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想算计什。你怎看?”
牧廉觉得这个问题根本都不用想。
“师父,这事太简单。”
狄其野窝在躺椅里抱着软毯,被顾烈开窍之难气得磨牙。
五大少走出帐外,只觉得寒风飕飕。
帅帐里炭盆太暖。
阿虎和阿狼为将军明显痊愈事实感到高兴,勾肩搭背跑去操练兵马,时刻准备为将军上阵杀敌。
阿豹突然笑起来,对左右都督说:“像不像金屋藏娇?可惜将军不是大美女。”
五大少望着他神采奕奕、潇洒不减脸,确实也觉得将军身体是没什好担忧。
但这就更让人担忧。
阿右暗示:“将军何时与们拟定下步攻城计划?”
既然痊愈,那还不赶紧回将军帐?
狄其野也手痒得很,利落地从躺椅里翻身跳起,走向帐侧堪舆台:“来来来,们现在就说。”
师父不行。
师父做不主,还是得找主公。
牧廉刚走,五大少就来。
狄其野觉得有趣:“你们来干什?”
干什?
狄其野挑眉。
牧廉提醒他师父:“死得人人称颂。”
狄其野立刻想明白。
“都什蜿蜒崎岖脑回路,”狄其野对着那张纸唏嘘,“这脑子干点什有用不好。”
牧廉歪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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