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催,顾烈凉凉地看他眼,徐徐说道:“你求到这里,主动退回加封赏赐,看在西州大胜份上,对你虎_骑都督网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主动对虎_骑都督大施惩戒。随后整顿军纪,不给敖戈留任何把柄。并且,从此悉心关注楚顾局势,早做防备,免得下回被人栽赃,又来找哭。”
“可没哭,”狄其野迅速为自己面子严肃反
狄其野开始还不当回事,这事很明显是个误会,阿虎往外送不是密信,而是和订婚姑娘鱼雁传书,为什每回楚军议事后必定有信送出去?这根本是句危言耸听废话,阿虎当然是回楚营才有时间写信,那打仗前、打仗后,楚军不议事才奇怪吧?
但他没法这为阿虎辩驳。
阿虎和那姑娘虽然已经订婚,但他们两人私相授受信件旦被揭发,不仅婚约会告吹,那姑娘甚至可能被逼着以死殉节。
狄其野坚称那是阿_虎家书,这说服力就小很多。敖戈咄咄逼人,定要阿虎问斩。
狄其野只能私下去找顾烈。
如既往地知进退能忍,敖戈就似乎已经忍不下去样子,他找过姜扬,言语间颇有挑拨之意,想让跟着顾烈打天下功臣老将们出来主持公道。
姜扬是个以大楚为先,怎可能在天下未定时候出手打击眼下最会打仗狄其野?他现在其实已经无法完全站在武将立场,只是敖戈看不清楚局势,姜扬也只能不咸不淡地劝说敖戈放宽眼界,这当然是没什用。
他们毕竟并肩作战多年,姜扬虽对顾烈从不藏私,却也不愿把敖戈私下发牢骚煞有其事地报告主公,只是隐晦地提醒主公:“狄小哥行事,是不是该收敛二?”
顾烈从来赏罚分明,按狄小哥战绩,这次加封本该没有异议,但敖戈就是对狄其野过不去,姜扬想来,和狄小哥来就和敖戈争锋相对不无关系,而且狄小哥确实是过于任性肆意,哪有将军嚣张到亲自开口讨赏?
顾烈不以为意:“随他去。”
顾烈就等着他来。
“你有两条路,”顾烈给他分析,“,斩虎_骑都督,严肃军纪,以后别再给敖戈抓到把柄。”
狄其野不予考虑:“手下军纪没问题,是敖戈蓄意栽赃,这和军纪有什关系?斩阿虎,让敖戈*计得逞,还当什将军?”
“那就只有条路。”
“你快说啊。”
姜扬苦口婆心都被主公三个字堵回去,也就不好再提。狄其野如今声名地位,姜扬这个预备丞相再怎想劝,也得开始避嫌。
所以当祝北河亲自押送粮草和战马到秦州时,就听说狄其野手下虎_骑都督犯事。
犯什事?
还不是小事。敖戈手下亲兵抓住他派亲信往秦州外送信,而且是每回楚军议事后必定有信送出去,疑似与北燕私通。
敖戈危言耸听,将虎_骑都督罪状说得无比确信,上告顾烈,据理力争,定要将虎_骑都督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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