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夸张地抱着胳膊说:“难道们不是情比金坚郎情妾意最佳恋人吗?”
“你小学语文到底是不是在中国学?”忍不住问他。
“当然是!”飞鸣说,“不信给你看小学毕业证,家肯定有。”
“……不用。”摆摆手。
“嗯……那们是什关系呢?”飞鸣加入思考,翟项英目光也从书页上挪开,看过来。
发呆发着发着,开始思考些深奥问题。
比如,和翟项英到底是什关系,比如,和飞鸣到底什关系,比如,翟项英和飞鸣又是什关系。
朋友?明显不止于此。
恋人?似乎不够合格。
同居人?大概又过于亲密。
翟项英不咸不淡看眼,说:“你妈和妈说什?”
……不敢大声讲话。
翟项英拿出个红包塞手里:“给,压岁钱。”
看,还是之前林阿姨想给那个红包。
“不要。”还给他。
车动起来。
飞鸣不服输地喊:“妈妈们再见!”
两个女士都从车窗里伸出只手来挥挥手:“再见!”
车加速起来,很快转弯,消失在视野里。
们三个在路边站会儿,就被冷风劝退,缩着脖子上楼。
”
两个老姐姐立刻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直说好好好。
心想这都什辈分呢?
但是不会说出来讨嫌。
笑着说:“累就在休息站歇会儿再出发。”
飞鸣想会儿,忽然叫道:“知道!”
“什?”问。
飞鸣转而对着翟项英问道:“喂,你愿意现在退出,放和小余恩恩爱爱到永远吗?”
翟项英嗤笑道:“别开玩笑。”
托着下巴,指腹乱蹭桌子上木质纹路。
飞鸣端着三杯鲜榨果汁过来,靠着坐下。
这鲜榨果汁也是他和侯女士学习当代养生法之。
“想什呢?”他问。
“想们仨之间是什关系。”
翟项英盯着,语气有点危险,说:“你确定?见面礼你不要,压岁钱你也不要?”
听他这说话就习惯性犯怂,想着给钱不要是大傻子,拿着红包走。
猛地送走两个当妈,时之间家里还有些冷清。
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干什好。
翟项英在边小沙发上看书。
到家先找飞鸣算账,问他最后瞎喊什,不是刚才还口个姐姐,最后怎就成妈。
飞鸣说:“因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妈妈,她结婚,还生两个妹妹,不好去打扰她。不可以喊小余妈妈吗?你会介意吗?”
……被击毙命。
只好又去找翟项英算账。
“你都和你妈说什?”
她们也答应下来。
“妈,”翟项英对林阿姨抬抬手,“路顺风。”
然后又看着侯女士说:“妈,您也是。”
侯女士对着这声妈点都不含糊地就应。
看翟项英,翟项英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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