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飞鸣烦到脑缺氧才没想到。
还有在家楼下被翟项英撞到他送回家这个可能性!
保持着被飞鸣揪住领子非要亲个状态,和楼栋门口翟项英对上视线时候,认清个现实。
亚洲人皮囊下永远有个非洲酋长灵魂。
“想都别想。”立刻拒绝他。
“唉,没劲!”他顿时泄气。
“那好吧,不教你,们去做吧!”他又说。
……他怎没死在床上呢?
喊人来结账。
,忽然在桌子下面蹭腿,脚尖顺着脚踝路蹭到胯间。
鬼知道他什时候脱鞋,往后坐坐。
“姜余,你看看都为你准备出道,你现在就是决定要吊死那棵树。”
他把脚又缩回去,撩开裤腿伸进去用脚趾夹小腿肚。
“要你对负责,要你让翟项英对负责,”桌面上他像没事人样,托着下巴对笑,“或者教你怎搞定他吧?这方面可是宗师级别哦。”
侍应生说已经划在飞鸣卡上。
也没坚持,拿起外套准备走人。
飞鸣赶紧穿好鞋,跟过来贴着装可怜。
他大概看出来已经忍无可忍,在爆发边缘见好就收,说他找好代驾,这边不好打车,他送回去吧。
在他再三保证绝不动手动脚之后,坐上他车。
“还不是被他甩。”说。
“会被他撞到出去乱玩,你又不会?你不是守身如玉型吗?”他故意强调那四个字,讽刺意味很明显。
沉默。
说实话心里有点动摇,因为隐约能感受到,他存在对于翟项英来说,是有些独特。
“是简单模式被他发现和别人调`情被甩。你话可是困难模式!因为……学费是你要随叫随到和上床。”他看着,故意放慢语速和说话,露出惑人表情来,绿色眼睛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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